顾金斯先生走进了地下酒窖里面,但是这里只有已经喝空的酒瓶。
和堆积如山的灰尘,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这个灰尘有一个小角落,比别处薄了一些。
“清酒的喧声还是太吵了呀,得让小姐过来整理一下。”顾金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金怀表扔上了那个灰尘缺口。
一根毒针瞬间从格罗暗处杀出,如果是一个盗匪来到这里看到那个灰尘缺口,肯定会自以为那个是机关,然后因此丢了性命。
但是就算是内行来了也未必搞得定,只见顾金斯经直走向那个柜台,手指夹住了毒针针身,保证针尖上的毒液不会触碰到自己。
“轰隆!”
酒窑这时主动分开,顾金斯在所有空酒瓶中寻找了那一瓶装的酒的酒瓶。
但是根本没有找到。
顾金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之后顺着楼梯走了下去,楼梯非常干净,看样子那位先生刚刚打扫过。
而在外边的酒台旁边几个女孩连喝的十五杯烈酒之后,看了看周围那些被喝倒的醉汉们说,“我们老板买的酒不是每星期只有一瓶吗?为什么今天来了两次?”
老板娘在那里擦着酒杯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跟天庭的什么生意也有可能呢。”
顾金斯从口袋里拿出火柴没走五级台阶,便点亮一盏灯。
当火柴盒里面的火柴全部用完之后,一个木门呈现在面前。
“又换门了吗?你对门的收藏癖好可真是有够奇怪的,这是从天气大陆沧桑月那里进口的悦月二木吧?”顾金斯这一开门后,因为眼帘的便是奇奇怪怪,五花十色的木门,铁门,甚至银门,金门。
“阿尔加老板,我的新一批的武器装备什么时候进来?”
“已经进来了。”一个光头白胡子老爷爷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黑色箱子。
“黑曜石造的,光这个箱子就值不少钱呢。”
“阿尔加,辛苦你了,最近群里面来了几个有意思的人。”
“那个严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