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心兰也要去拉拉链查看,高成功脸上就有些急色:“这包没有什么药性的,买的时候大家都没说过这个。”
“这么说是有缘故的,因为——”
安雅抬手把凌彦山取过的双肩包拿了回来,见高成功有些发急的样子,也不再卖关子了,神神秘秘地说了四个字,“包,治百病。”
夏衡最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果然说得对极了,可不是包治百病?”
一屋子人说着在外面的新鲜事,热热闹闹地吃了晚饭,又帮着把房子都收拾了,见天色已经黑了,这才各自散了去。
回了家就是方便,加上后脑的伤口也结疤了,安雅烧了热水,痛痛快快从头到脚都洗了一遍,一边揩头发,一边绕到电风扇前面去吹风。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安雅还以为是她妈和魏婶商量完事情回来了,也不回头,随着喊了一声:
“妈,炉子上我开了火门烧着水呢,等一下水就开了,你也好好洗一洗吧,晚上做那一顿饭怕是熏了一身的油烟子。”
来人没应声,却从安雅手里抽走了毛巾,把电风扇偏了头不对着人直吹,轻轻帮她揩起头发来:
“伤才刚刚好,头发又还湿着就这么吹,小心年纪大了头疼。”
“你不是送夏哥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安雅把电风扇往自己这边又移回来一点点,偏头笑看向凌彦山,“我还以为你们哥俩儿有一阵要说的呢。”
“也就是问问他这一趟的事,三两句就说完了。”凌彦山忙问了一句,“怎么了?”
“不比划下土狗和狼狗哪个更高大威猛,哪个更上得了正席?”
瞧着安雅歪着头笑意盈盈,一脸的促狭,凌彦山忍不住轻捏了一把她的脸:“你这张嘴啊……”
说出的话有时能把人甜死,有时又能把人给气死!
安雅把脸一偏:“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啊,我妈可随时会回来的。”
女孩才沐浴出来,浑身都散发着清新的香气,脸蛋又嫩又滑,淡淡洇着一层粉色,让人几乎想咬上一口。
凌彦山压下心里的悸动,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存折递了过来:“这个给你。”
安雅好奇地接过来打开看了看:“你的私房钱?咦,不错嘛,还有点小家底了?”
“什么私房钱,我可没有私房钱,这些都是给你的。”凌彦山顺势靠近过来,“夏衡的生意是跟我合伙的,他赚的钱里面有我的一半,都帮我存到存折上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你先前不是说我这里还有些钱吗,现在正好拿去给婶子入股,让她在羊城那边多买点地。”
存折上有十几万,在现在的普通人家,实在是想都想不出的大数目。
如果不是夏衡这两趟生意挣了不少钱,凌彦山也拿不出来这个数。
媳妇儿要用钱,他一伸手能拿出来这么一笔,想想心里也挺自豪的。
其实安雅刚才那么说,本来只是个托辞,但是见凌彦山一脸“我有钱养媳妇”的骄傲,心里不由一动,转过身点了点他的胸口:
“这么多钱都给我了?”
凌彦山被那嫩葱似的指尖点得胸口一颤一麻的,毫不含糊地就应了:“我的钱都是媳妇的,媳妇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不管是色诱还是利诱,反正只要有用,他就要牢牢地把小雅给圈到他怀里,免得被何东扬那些小子给挖墙角。
刚才何东扬看着小雅的眼睛都一阵发光,真当他眼瞎吗?
女人爱花,最爱的是有钱花和随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