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直到她准备睡下,都没有回来。
她可以打电话,但她就想看着他的脸问。
虽然当面问,可能也不会从他冰川一样的脸上读出什么,他就是骗了她,她也不会知晓。
可能就连简夏自己都没发现,其实她现在就是想见他。
带着这样的不安心情入睡,简夏睡的极不安稳。
霍言川的车子在夜色中驶入霍家大门,夜晚的山上,风很大。没有一丝遮挡物的霍家,更是处于狂风中。
霍言川带着一身的冷气进入主楼,经过简夏房门前时,扫一眼立在门前的琴铃。
琴铃低垂下头,“夫人应该已经睡了,腿伤并无大碍,还有……老夫人提出在家里建一个舞蹈室之后,夫人的情绪就不太好。”
琴铃说完这些话,就感觉身上的压力少了几分,直到霍言川进入旁边的卧室,她才忽地冒出一身冷汗,瞬间将衣服打湿。
霍言川慢条斯理地换掉衣服,但周身的一种气,却不断地在黑暗中滋生蔓延。
他闭紧眼睛,胸口渐渐有了起伏。
上午,简夏宛若精灵一般在阳光下起舞的样子,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他仿佛看到了一件世界上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股想把她锁在家里收藏的冲突,不断地在心里攀升、暴发。
他在努力克制,可当她的搭档走入,与她同框的时候。他再也克制不了内心将要肆虐的疯狂,握着门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直到把门掰坏,发出一声巨响!
所有人的视线都投过来,包括那个愚蠢的搭档!
简夏摔倒,霍言川第一个冲过去。
一股罪恶感,自责,不断地鞭策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