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没有什么错。
她早已习惯了这些是非,早已看淡甚至不止一次参与其中!
只是如今不知为何,有些说不出的烦闷。
正打算从口袋掏出烟,不管这是在医院,以及旁边禁止吸烟的告示牌。
晏载铭从里面出来,神色沉重。
子衿默默地把烟收了回去。
“怎么样?”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
晏载铭摇摇头,目光却安慰地望向她:“情况不太乐观,医生说能救回一条命已经是奇迹,很可能躺过三五十年也不会醒过来。”
顿了顿:“这还是好的...”
朝子衿冷笑一声,莫非他还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事愧疚?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商量地怎么样了。简家的人要你们出多少筹码?”
人性有时候就是那么凉薄,甚至冷血。
更何况她是恶鬼。
晏载铭怔愣一瞬,接着:“晏殊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我把全权交由他处理。”
晏殊这回倒是赶地及时,就是上次自己任命为继承人的儿子出了事,也没见他动一下。一遇到触犯晏家根基的事就坐不住了。
到底是他那么多年打拼的事业和心血高过于他儿子。
唇角嘲讽的弧度愈深。
忍不住想刺他:“现在晏家全权不是交在你手上吗?向各家树立威严最好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动一动,要让晏殊代你解决?”
这会儿良心开始过不去了是不是?
晏载铭无奈地看她。
她总是这样,明着看起来挺正常,总是时不时地突然扎你一下,非要看你不舒服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