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能那么快厌弃了殿下,就为了这件事,因为一个下人,不值!
别说楸染是皇上亲赐的官,实在是他一口一个“奴家”,拿不出什么真材实料,只知道在皇上面前献媚讨好。
自个儿都把自个儿当奴才,如何叫别人把他当主子看!
“皇上,就是那个长孙浮荼,派人来我们这儿怂恿我们心底单纯的主子。说那个楸大人这儿不好那也不好,如何一副小人作态,我们主子实在是看不过去,所以才...”
词是事先对好的。出事到现在长孙府那里没有一点动静,再不明白自己是被当成了枪把子使,那他就成了傻子!
苗子腾虽然在这群人精里面算不得聪明,却也绝对算不上愚蠢。要罚一起被罚,别想让他一个人被拖下水!
苗子腾一袭锦绣华服,静静地跪在后边,听候皇上发落。
子衿安静地垂眸,在场人的心脏悬起,她的一句话包含所有人今后的命运和处境!
“兹事体大...”
她为难地揉了揉眉心。
苗子腾的一颗心重重地落下!
“楸侍郎,乃朕亲封。爱妃动的不是他,而是朕的颜面,你可明白?”白皙完美的五指抚摸上他的脸颊,触感光滑细腻,可苗子腾却觉得冰冷宛如死人。
“楸侍郎如今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若有闪失如何弥补,本该对你严惩不贷!”她直起身,声音又放低放徐。
“但...朕谅你是初犯,所以小惩大诫,罚你以及一干人等禁足在此宫内,不可随意走动,直到楸侍郎苏醒为止!长孙浮荼蓄意挑拨,扣去三年月例银子,限三日内抄书三百份夫纲男德来见朕,否则罪加一等!”
子衿回身阔步离开,唇角勾了勾。这样一来,矛头就要树在这两人之间了吧?三家各自为营,互不结盟、各相制约。不错、不错...
凭什么长孙浮荼罚的比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