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十六岁初尝云雨滋味的少年完全不知道什么是节制。
最后苦的还是洪清远,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手下雪飞就在外面而苦苦隐忍,一方面又被那精力充沛的少年弄得要死要活。
在被那少年弄晕过去的一瞬间,洪清远甚至有一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洪清远才又醒过来。
自己应该是沐浴过了,身上还带着些许皂角的味道。里衣也应该换过了,干爽服帖。
“雪飞!”洪清远此刻浑身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
由身下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发散到全身的疼痛让洪清远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刚一出声,洪清远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如同在撕扯干燥的砂纸一般。
“主人!您醒了!”雪飞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进了屋子。
走到床边,雪飞把手里的粥碗放在了桌子上,伸手轻轻扶起洪清远。
“小侯爷呢?”洪清远低声问道。
雪飞眼睛红红的,她早已经不再是纯情无知的小姑娘了。自家主子遭遇了什么她心里也明明白白的。
“小侯爷早上把他院子里的人招过来伺候了一早上。
刚刚说是刘家小公子来访,他出去会友了。”雪飞说的有些哽咽。
早上小侯爷没有让她进屋,而是招呼了小侯爷手下的玉娇玉艳过来伺候。
她们不但要厨房端了热水进来,还把屋里的被褥都换了。雪飞就算是不进屋也明白小侯爷对她家主子做了什么。
当时雪飞提刀宰了那混蛋侯爷的心都有,可是她不敢擅自行动,她怕自己坏了主人的计划。
洪清远此刻又疼又饿,从前天开始他就没有正经吃过东西。
“好,把粥端过来。”洪清远知道吃饭的重要性。
这人只要还没死,就要吃东西,只有吃饱了才能有力反击,才能活下去。
如果遇到点挫折就颓废了,那他洪清远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在洪国的皇宫中,危难可以比这严重多了。
“还,还是属下伺候您吃吧!”雪飞端起粥碗喂洪清远吃。
主子不说,她是永远也不会问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愤怒。雪飞握着勺子的手青筋都爆出来了。
洪清远没有阻拦,他现在需要食物。
雪飞伺候洪清远喝了一碗粥后,又扶着他躺下。
“殿下,陛下来消息了。”雪飞在洪清远的耳边轻声说道。
“说!”洪清远回答的有些无力。
“陛下催主子早日拿到梁国的边境防御图。”雪飞声音更低了。
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默。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洪清远回道。
洪清远昏昏沉沉地又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觉嘴唇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揉搓一般。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颗毛茸茸地头颅正附在自己的脸前。
如果不是洪清远的神经足够坚强,他都要以为自己活见鬼了。
正亲的起劲儿的徐多水见到被自己轻薄的男人张开了眼睛,先是一楞。随后就厚脸皮地笑了笑,“玉人儿哥哥,你这身子骨也太娇弱了。
怎么昨天才好,今天又烧起来了。我看你睡的昏沉,就帮你喂药呢!”
徐多水虽然脸上在笑,但是,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这少年脸上的心虚。
“药喂完了吗?
我有些饿了,不知道小侯爷能不能帮我端些清粥过来?”洪清远并没有说破。
“喂,喂完了!
想喝粥你早说呀!我让玉娇却给你熬桂花粥,多多放桂花蜜。。。”徐多水笑眯眯地直起腰说道。
“我想要喝清粥,什么都不放的清粥。”洪清远连声回道。
“清粥呀,清粥有什么可喝的,都没味道。”徐多水撅起来嘴说道。
不过少年也没跟洪清远争辩,而是高声吩咐自家丫头去准备清粥。
“玉人儿哥哥,你还好吗?”徐多水坐在床头手指头抓住洪清远的一缕头发把玩。
洪清远没有回他,只是微微地哼了一声。
说心里没有怨气,那是骗人的。但凡某个直男被人吃干抹净,而且还是吃了又吃,心情都不会太美好。
瞪了坐在床前的罪魁祸首一眼,洪清远那时不时找麻烦的嗓子又跑出来凑热闹。
徐多水伸手轻轻拍着洪清远的后背帮他顺气,等洪清远停了咳嗽连忙往他嘴里塞进了一块药糖。
少年把咳得去了半条命的男人扶了起来,让他的上身靠在自己的身上。
徐多水的手环抱在男人的后背,轻轻拍着帮他顺气。
“玉人儿哥哥,对不起都怪我。
我不知道男人行房不能这么勤,尤其是你那天晚上还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