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林中皮肤直接接触地面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但是,几个队员都懵了,也不知道该那他们怎么办。
“你们几个赶紧穿上衣服!”霍行大声叫道。
柳元香给他们身上撒了些药粉,给躺在地面上哀嚎的两个队员也撒了些药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霍行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小陈是乌镇人,他说他从小在水里长大,摸鱼很厉害。我们看那水挺干净的,又不深,就进去洗澡了。
他们两个突然就叫起来了,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个队员一边穿衣服一边回道。
此刻这两个队员满脸痛苦地在地上直打滚,看样子是疼的狠了。
霍行试着想要问问他们两人的情况,可是这两人就只能握着下/体惨叫,什么也回道不了。
柳元香也没见过这副架势,这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吗,但是什么毒物会这么厉害?
黄大爷蹲在柳元香的肩头,“这可难办了!”
“黄大爷,这是咋了?这俩人怎么好像,好像是被人阉了似的?瞧那脸都给疼的变形了,不像是在装假。”柳元香在脑海里问道。
“当然不是在装假了。你去问问,他们两个是不是在河里撒尿了?”黄大爷指使柳元香道。
让一个大姑娘家去问两个小伙子是不是在河里撒尿了,怎么说都有点不太厚道。
柳元香怼了怼霍行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霍行给了柳元香一个难以描述的表情,但他还是转头对倒在地上的两人问道,你们俩是不是在河里撒尿了?
两人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他们俩这是被小鳗鱼钻了鸡//巴。
丛林河流里会有一些小鳗鱼,只有火柴棍大小,还是近乎透明的。这种小鳗鱼最喜欢寄生在暖和阴暗的地方。
他们在河里撒尿,尿是热的,自然就招了小鳗鱼过来。又暖和又阴暗,还有什么地方比那地方更舒服吗?
应该是小鳗鱼钻进去了。”黄大爷给柳元香解释道。
“卧槽!”柳元香不自觉地蹦出这么一句,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听到的。这他妈也太玄幻了。
“这,这能治吗?”柳元香弱弱地在脑海里问道。
“治当然能治,只不过后半辈子这俩小伙子可能得蹲着撒尿了。”黄大爷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别闹了,黄大爷,快说咋治?你看他俩疼的。”柳元香确实挺同情这俩悲催的哥们的。
“我没跟你开玩笑,如果是在城里医院当然好解决,把那钻进去的小鳗鱼弄死夹出来就行了。
但是现在是在这深山老林里,你可以帮他把那小鳗鱼弄死,但是你怎么把那鱼弄出来?”黄大爷问道。
柳元香确实傻眼了。
少女看向霍行,她发现众人也都眼巴巴地看着她。
“他们应该是被一种透明的小鳗鱼钻进去了。”柳元香想要言简意赅地描述一下那俩倒霉哥们遇到的问题。
霍行明白柳元香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但是怎么连到一起,他就不懂了呢?
看着还是一脸茫然的霍行,柳元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道,“就是一种火柴棍大小的透明小鳗鱼。
那种鳗鱼喜欢热又阴暗的地方,应该是趁他们在河里嘘嘘的时候,钻进去了。”柳元香遗憾地看向捂着□□的俩哥们。
这下包括霍行在内的所有男人脸色都变了脸色。
“真的假的?”一个队员不禁叫喊了一嗓子。
但是柳元香给出来的是最为合理的解释,虽然匪夷所思,但是,理论上是解释得通的。
紧接着所有在场男士几乎同时集体:卧槽!了一句。
柳元香给那俩倒霉哥们一人喂了一颗丹药。
“这样就行了?”霍行问道。
“当然不是,这药只是让他们一会儿不会太过挣扎,让他们手脚僵硬的。
不过为了以往万一,还是得来两个人帮我抓住他们。
总得把钻进去的小鳗鱼弄死才行,否则钻进膀胱里可就麻烦了。”柳元香从包里掏出一袋药粉和自己的那套老九针。
“哦对了还有找点什么塞住他们的嘴,万一咬到了舌头,在这深山老林里也不好治。
可别下面短一截,上面也短一截。”柳元香对霍行说道。
现在所有人再看向地上的那俩哥们都是满眼的同情,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同情,想必但凡雄性都会同情这俩倒霉催的哥们吧。
柳元香用药和针终于弄死了钻进舒适圈里的小鳗鱼。但是,那俩哥们基本上已经去了半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