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钰寒眸光一缩，忽然有点回答不上来。
他刚刚根本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一切都只是跟随着本能做出的行动。
如今让他解释，他只能别扭道：“又不是你算计的我，我干嘛要打掉你的孩子？”
林染竹撇了撇嘴，还有这种道理呢？
她挑了挑眉：“那没有爱的孩子就不应该出生呢？”
“谁说没有爱了？我的孩子，我当然会爱。”墨钰寒眉头一挑，僵着脸回答。
“啧。”林染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谁给你生孩子都可以喽？”
“当然不是！”墨钰寒心里一急，“我……我只是……”
“噗。”林染竹忍不住笑出声。
她不过就是看他刚刚对自己那么凶，想小小地报复一下，打脸一下他也没那么洒脱。
没想到，这家伙还认真了。
说起来，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语无伦次地说不出话呢，真好玩。
然而，墨钰寒瞬间就冷下了脸：“林染竹，这很好笑吗？我刚刚真的以为失去了我们的孩子！”
林染竹一愣，听到我们的孩子几个字时，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是啊，她和墨钰寒也是有机会成为一对父母来着，这感觉好微妙。
“算了，你说去医院调查，查到什么了？”见她不再说话，墨钰寒察觉到自己语气有点重，干脆转换话题。
林染竹这才回过神，也立即把查到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墨钰寒听完眉头一拧：“如果是这样，那林馨手上的药会不会就是从这个院长手中得到的？”
林染竹一愣：“我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
墨钰寒顿时嫌弃地看向她：“事关自己的事都想不到，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事情摆在第一位？”
“哎呦。”林染竹忽然捂住肚子，发出一声痛呼。
墨钰寒的话立即停住：“又疼了？”
“你不要这么凶我就好点。”林染竹撇了撇嘴，“女人经期是不能不开心的，你老是凶我，待会我又疼了。”
墨钰寒：……女人真麻烦。
但他还是收敛了神色，轻咳一声道：“那上次让你徒弟查的药怎么样了？”
“对哦，我都忘了问了。”林染竹眨眨眼，赶紧就要找手机。
墨钰寒：……好生气又不能凶。
只能拿出自己手机：“算了，我来问。”
上次小井走之前，两人是加了微信的。
很快，小井那边就回了消息：啊呀呀是师公呀，我想死你们啦，那个药已经有些眉目了，有人在黑市见过，外面是用一种普通药伪装，我正在查具体来自哪个厂家，大概这几天就能有消息了。
墨钰寒回：很好，抓紧。
小井顿时被这言简意赅的性格苏到了，赶紧又问：师公，我师傅最近好不好？替我问个好啊。
墨钰寒回了一个好，就直接收起手机，向林染竹复述。
“太好了。”林染竹眸光一亮，“那我这边同步查那个院长，说不定，还能给国家做个贡献！”
墨钰寒嘴角一抽，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查？”
林染竹一噎：“现在没证据，让警察查肯定不行，那大不了，私家侦探喽。”
墨钰寒眸光一聚：“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