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吗?”墨钰寒挑了挑眉。
林染竹不满地撇嘴:“二十四小时盯着我,连上厕所也不放过,你不觉得太夸张,甚至还有点隐隐的变态吗?”
墨钰寒险些笑出声,而且差那么一丢丢,就要妥协。
但看着那小狐狸一样狡猾的双眸,还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谁让你这么不听话,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
“不是不顾,是真的没必要嘛。”林染竹嘴巴一撅,“我自己是医生,我还能不知道啊,是你太紧张了。”
墨钰寒眸色深了深。
的确,他是紧张。
因为这个女人似乎每次受伤都是因为他。
买海鲜中药被掳走,被吃醋的自己气走掉下滑雪场,为了给爷爷做饭割伤手,现在,又因为给他送甜点而弄伤脚。
可他,除了能照顾她,又能做得了什么?
每次在心里暗自下决心不让她再受伤,却都没有做到。
他墨钰寒,纵横商场多年不败,对自己的女人却这样无能。
心里一阵发闷,脸色也不由差了很多。
林染竹一愣,这是怎么了?
刚刚她也没说啥呀,难道他觉得受了打击?
想到此,她不由声音软下来道:“好啦,刚刚那样做是我不对,那我们以后一起商量好不好?你也要相信我嘛,有你在,我不会随便逞能的。”
墨钰寒的心瞬间软得发疼。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好,竟然还对他服了软?
当即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记住你说的,不要对我逞能。”
“好。”林染竹嘴角一扬,随即窝进他怀里。
这个夜晚,没有激情,但那灵魂的碰撞,心灵的交汇,更是温馨的一塌糊涂。
也正因为如此,林染竹这一觉睡得非常棒。
脚上的纱布也在中午的时候被她摘了下来。
因为只是扎了一个洞放血,连表皮都没有缺少,所以,愈合速度是非常快的,基本上已经全部长好。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在伤口那处贴了个防水胶布,然后,才去洗了个澡。
因为接下来,她要神清气爽地为爷爷行针灸术。
只是,东西准备完毕,她刚刚准备走进爷爷的房间时,却见墨钰寒拎着手提电脑走了进来。
林染竹一愣:“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不是最近项目很忙吗?”
“没有下班,只是回家办公而已。”墨钰寒晃了晃手上的电脑。
林染竹一阵莫名,这好端端的,干嘛要回家办公?
然后,她就见墨钰寒拿着这台电脑,径直走进了爷爷的房间。
林染竹顿时更加奇怪,赶紧追了过去。
恰好就听到墨钰寒对着蔡文州开了口:“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
“好的,墨先生。”蔡文州爽快答应完离开,出来和林染竹走了个对面时,还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