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七月不吉,两家就提出八月才过礼,可宋大夫人日常却是多了一事,那就是盘算女儿的嫁妆。
宋家一心要走贵族路线,早就定下了,姑娘们出嫁都是有定例的,嫡长女宋如茜出嫁公中出的嫁妆是二万两,打后的嫡出孙女就都是一万二千两,各房或父母补贴不算。
而宋如琪出生后,宋大夫人也是有意给她开始存嫁妆,各种木料什么的都不少,也是宋大夫人有几分要强,经营有度,这些年自己的嫁妆翻了几翻,有的是底气给女儿添妆补贴。
除了准备嫁妆,宋大夫人还把宋如琪拘到身边,学管事,学规矩,也记各家各府盘根错节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学防内宅频出的阴司。
这不是要宋如琪学着算计别人,而是让她不至于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那话是怎么说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说的就是宋如琪。
啥,不想学,轮不到你不学。
嫁入国公府,就已经丧失了天真懵懂的资格,只能学着成长。
宋大夫人为女儿是操碎了心,而宋如琪自己,也是忙得不行,因为除了这些,她还得绣嫁妆,这才是最头疼的。
虽说有绣娘帮着做,但夫君翁姑的小衣鞋袜,她怎么也得缝上几针不是?
宋慈看了宋如琪的学习日程,啧啧称苦,这是现成的新娘教导班啊。
想到孙女已定亲,宋慈不免想起魏家太夫人,也不知好全没,还有王秋曼那苦逼的姑娘。
“去请相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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