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杰几乎整个人挂在自己的小厮田海身上,被他半抱半扶的出了大伯父的居所。
田海心疼得很,道:“少爷,您可还受得住?要不奴才求了福全叔请了太医来给您看伤吧?老爷他可真是狠心。”
揍也揍得狠,还不顾少爷身上带伤,一路舟车劳顿的来了行宫这边。
宋令杰却是笑了,站在院子里,看着澄蓝的天空,道:“没事,你家少爷活过来了。”
非但他活了,就是宋令钊也活了。
大伯没表明什么,可他知道,这事就这么揭过了。
只是,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那家伙了。
宋令杰笑容微淡,叹了一口气,后背屁股的伤也跟着火烧起来,便把田海往身前一拉,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少爷我走不动了,背我出去再上些药。”
田海嗳了一声,立即背起他飞快走出去。
屋内。
宋致诚很见眼色的给自家老大续了茶,又重新坐下,看他脸上半点端倪不露,不禁有些心焦。
这到底是要把兔崽子给抓回来,还是由他去?
“那个,大哥,你千万别太上火,我回去就派人追过去,日夜兼程再加快马加鞭该也是追得回来的。”宋致诚试探地说。
事实上,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宋令钊已经入了伍,他们照样能把人给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