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宋慈所说的有桩好事儿要求到自己这里,安平长公主便是目光一闪,临近年尾,能有什么好事,无不是儿女亲事之类的?
联想到之前宋家和定国公府走得挺近的传闻,安平长公主心里便有了丝猜想,端着茶笑吟吟地道:“既是好事儿,犯不着您求,我都要厚颜包揽了,就是不知是个什么好事?”
宋慈笑着开口:“自是大喜事。您也知道,老身那嫡长孙年岁到了,下个月便要过足十六的生辰,合着该定亲了,可这寻摸来寻摸去,好的女儿家总是缘悭一线。这会儿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家,便是想请了长公主您给保个大媒。”
她说着站了起来,笑着说道:“这媒若是做成了,少不得要请您喝上一杯媒人酒,穿一对五福捧寿的媒人鞋。”
说着,她便向安平长公主郑重地行了一礼。
安平长公主哎了一声,起身就要扶,宋慈已是站定了,不禁无奈地道:“您看您,都说了这是喜事,是好事,我心里自是千愿万愿的,哪当得您老如此郑重的行礼请求。”
“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态度。”宋慈摆摆手,道:“老身也知道,寿宁郡主好事将近,您肯定事儿多,我却还来这么个不情之请,委实是……”
“您这话可叫我无地自容了,保媒这样的美差,旁人求都求不来,您想到我,是我有这个福气,也蹭蹭两个孩子的福气,哪算是不情之请了?事实上,说忙,也不尽然,嫁妆是打小就备起来,接到圣旨后,我便专门组了一个班子,负责打理卿儿的嫁妆,该添的添,该补的也补全了。”
安平长公主端着茶杯道:“如今么,嫁妆早已是整理妥当,可以说得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盼着新郎如期来迎喽。”
“您放心吧,佳期到,新郎定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