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看这事可要怎么解决?”宋大夫人憋了一路的气,回到正院里就迫不及待地问宋致远解决之道。
宋致远接过她递过来的茶,笑着道:“你这也是急了?”
宋大夫人露出一个苦笑:“妾身如何不急,爹这事做的实在是……要没有和定国公府说亲一事,倒不至于惊慌,妾身就怕这事传到国公府的耳朵里,会闹出误会来。”
“定国公和其夫人都是深明大义之人,不会因为片言只语就否定了这亲事。”宋致远摇头道:“他们也都不是蠢人,便是打听了细节,也知道这里面会有些猫腻。”
宋大夫人眉尖一蹙,道:“相爷是觉得清城伯当真是有心设局?”
宋致远一讥,道:“多少是含了私心了,若不然爹隔日上门反悔讨回扳指,也不会不允,后头还跑了。”
“这……”宋大夫人嘴角一抽。
真是什么人交什么样的朋友,这两个老头都是一样的人,只是那清城伯更精明些。
宋致远问她:“那清城伯府,有几个适龄的千金?”
事怎么解决暂不说,怎么也得先摸个底。
宋大夫人来了精神,想了想,掰着手指道:“清城伯三子两女,大房不说了,那叫袁立仁还是你昔日同窗吧,他身上那官司,都多少年没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