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袁立仁念着这两句诗词,露出一个苦笑来,看向宋致远:“宋太夫人这诗词,真是说出了我的心事。”
宋致远也品了一下这两句诗,有些诧异,母亲竟会作诗词了,这不大可能。
不过细细一品这两句,他又想到仍在府中的不悔大师,偶尔给宋慈扶脉的时候,也都会说上许久,莫不是从不悔那里听来的?
“允之,你家太夫人当真是个通透人,怪不得相府氛围也是清明欢快,不像我们伯府,总免不了勾心斗角,各种算计。”袁立仁看着宋致远这个昔日的同窗,眼中带着羡慕。
都是同窗,他已经做到了身居高位,父母健在,儿女双全,兄弟和睦,家族也是一派欣欣向荣,越发兴盛。
说实在话,只要宋致远稳得住,相府更上一层楼那是迟早的事,富贵是跑不了的。
人生赢家呀。
反观自己,一事无成也便罢了,偏偏后院也不能清净。
宋致远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府中也有不省心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