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好整以暇的看着宁先生,眼底却是有着引而不发的杀意。
那些人的隐匿,委实让他心里窝火,没了宁先生这头狼,他们就更不会容易冒头了,想抓就更难了。
宁先生嘴一张,刚要说话。
宋致远又说:“阁老若想拿了夏太子的那个遗嗣作筹码,也不必说了。”
宁先生瞳孔微缩。
“如果阁老想说遗嗣是谁的事,那么这没有意义,我以为凭先生的睿智,理应猜到才对,不然城中的据点不会个接个的被捣,还有赵光义家被抄,都是因何。”
就一句话,你想告诉我们谁是真正的遗嗣,就别费心机了,我们都知道了,都是他自己招的。
宁先生笑了出来,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是真的老了,不如你们年轻人的脑子转得快。”
内心却是狂骂夏侯哲,不中用的东西。
看到楚帝捣那些据点,他虽然猜到是夏侯哲这边先暴露了,但内心里仍是保留了一丁点希望,结果?
明明他们在后头做了那么多,还把楚帝他们的目光都拉到商濮那边去了,结果呢,屁用都没有。
这个蠢货,真是白瞎了他这么多年的教养。
“非也,脑子转得再快,也不及先生快,姜是老的辣这话也有道理,到底是您够果断也够魄力,懂得取舍,若不然,我们岂会扑空。”宋致远也是一笑。
宁先生看着他:“怨不得皇上视你为肱股,委实是得力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