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医生回答,“秦爷的肋骨移位了,手术时间可能要长一些。”
“没其他的问题了吧?”顾苒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地问,“之前你说的那他内脏出血,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检查过了,问题不是很大。”
“那麻烦齐医生了……”
秦忱北从急症室里出来后,为了顾苒不会顾及了这一个又顾及不了这个,便和秦希谚一起安排在同一个病房里。
父子俩,并排着躺着。顾苒坐在中间,左边看一眼,右边看一眼,一眼都不敢错漏。
而最后先醒来的人,是秦忱北。毕竟,秦忱北的身体素质比较强悍,而且曾经特殊训练过,耐药性也比较的强。
睁开眼睛,他便问,“希谚呢?没事吧。”
“没事,在这里呢。”顾苒指着右边的病床上的秦希谚回答。
秦忱北抬起头朝着那边看过去,见秦希谚脸色已经没之前那么苍白红晕了很多,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然后他伸手握住顾苒的手,“对不起,害你为我们担心了。”
“只要你们没事,我再担心一点也没事……”一句话,概括了顾苒所有的心情。
秦希谚比秦忱北晚一点点醒来,因为他全程都处在昏迷中,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顾苒和秦忱北只是告诉他,是不小心割伤了手腕。
“那父亲怎么也受伤了?”秦希谚有些不解地看着身上到处抱着纱布的秦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