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若是跺中了,吉庆无疑得腹痛如刀绞的倒飞出去再次耻辱得摔倒,既能解了吉庆处心积虑准备的连环杀手段,也能打得吉庆远离威胁不到她…..果然是个搏击高手,不止是力量速度上变态,只搏斗经验就远不是吉庆能比。
吉庆全神贯注,这次反应也够快,右手臂连忙下砸猛轰在女郎小腿上,侥幸挡住了这记凶狠猛跺,但他人却照样还是飞了,向上飞的。
他这么个一米八多甚至快一米九的健壮沉重大男人竟然被踢毽子一样踢飞到五六米高处,轰隆撞上了房顶。
晶莹雪白漂亮之极的屋顶也不知是啥材料,和雪白的地板同样坚固之极,就是耐造。
吉庆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
在右臂的钻心巨痛失灵中悲摧的是脑袋和这屋顶亲密硬刚,脑子又是嗡一下子,感觉脑袋顶塌啦,眼前又是发黑,耳朵也是又不大好使了,好在这次脑子强悍的没当场宕机,却也正是这样才格外更痛楚难忍……这么猛烈的撞击,这该死的屋顶竟然啥事没有,连点微不可察的裂纹都不曾出现。
它仍然是那么雪白干净甚至是圣洁级那样的完美迷人横在上空。
仿佛吉庆只是个布娃娃,被爱闹的顽劣小孩猛丢到天花板上,这种撞击无损于天花板,只会被反弹摔下来。
被惨摔了两次,吉庆的耐受程度明显提高。
脑袋嗡嗡轰响,眼睛又失明了,从空中猛摔下来,他却还是站着落了地,尽管站得东倒西歪的太狼狈太勉强才保持了平衡。
这么狼狈,保持平衡这么难,也是这不知啥材料的狗地板太硬太特么滑了。幸好他是光着脚丫子,脚底又没有汗,脚对地板有相当的摩擦力。
吉庆眼睛一时看不见,耳朵也不好使,右臂也巨痛失灵,就嗅着鼻子把左拳头赶紧护在胸前,防止这鬼女人趁机打上来…..他也大致明白,其实这并没什么用。
这个鬼女人太强大了,根本不是人,更不可能是什么正常女人。
且不说速度,就这种力量就难以抗衡。
想靠区区一只拳头挡住她,这无疑是个不好笑的笑话,但,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女郎冷眼瞅着吉庆在那大睁着泛着蚊香圈的眼睛拼命耸动着鼻子想依靠嗅她的香味判断她是不是扑过来。她脸上又露出古怪笑意,笑仍然只是那么一丝丝。
她也仍然没有趁机进攻。
吉庆的剧烈痛感再次迅速到诡异消失,视力也极快恢复,紧张看到的第一眼是,这个可恶的鬼女人虽然骄傲到再次没有无耻地趁机偷袭暴打他,但却更可恶。
她竟然象个老大爷似的背着手瞅着他,没痛楚样,完全啥事没有的姿态。
那悠然自得样,那小眼神,那细微的神情举止,都在无声却最有力地嘲笑着吉庆:怎么样?这回明白了吧?蝼蚁就是蝼蚁。你大爷就是你大爷。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我都不屑沾你便宜偷袭欺负你。有种,你再来呀……
呼——
吉庆重重吐口气,似乎吐掉了所有遗留在他心头难去的痛楚感、丝丝已生的胆怯和其它种种混乱思绪,然后挥了挥恢复知觉的右臂,又转了转左臂,还小风骚扭扭脖子扭扭腰,又抬抬腿踢踢腿,最后才伸手摸了摸头顶…..果然,以为撞塌方了的头顶其实没事……特么的我现在就是这么诡异的抗打。
吉庆在戒备着这鬼女人这次会主动发起进攻中,也不禁仰头瞅向屋顶。
屋顶完美无缺,雪白晶莹的似乎也在嘲笑他:就你这小脑袋也想和我玩硬刚?
吉庆感觉自己奈何不了这古怪屋子,
人也没必要和个物较劲。
罪魁祸首在那。
该恨的是这个鬼女人。
我说过今必须打到你,那就一定要打到。
我越是抗打,没那么容易死,我越是要打。你喜欢虐我,就喜欢看着我恨死你了却就是奈何不得你。那咱们就接着打。总能打中你几次,决不让你白沾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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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