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的强大的道德底线仍在有效约束着吉庆的行为。
还有,也是因为之前几次晕乎丧失抵抗力时,这个女人虽然暴力可恶之极却并没有趁人之危。
否则吉庆早被打得缩成烂虾或成了一滩烂泥奄奄一息动弹不得了。
无论这恶女是出于高傲而不屑追打没有反抗力的对手,还是出于能多玩玩之类的其它更恶劣更可恶的因素,总之都是留了分寸了,没有阴险卑鄙的趁你病要你命。我被一次次被暴虐得凄惨,那是实力不如人,怪不得他人太凶横。
除了从床上被抓下来摔那次,这女人其实一直都是在用实力堂堂正正打败的我。
你这个暴力疯子太凶恶却不卑鄙,那我也不会对你耍卑鄙…..
吉庆抱着这种心态。
他骨子里很骄傲。
不能掉这个架,尤其不能在这个恶女面前丢了家中的脸面。
他太依恋和尊重母亲和老姐,潜意识里容不得半点对母亲和老姐的不敬。不论别人是什么牛逼人物都不行。他更不允许自己损害母亲老姐的形象。
这其实是他生命中最后的一点坚持。
他对自己的生死并不在乎,荣辱、面子之类的就更用说了。
他只是不愤无缘无故遭到殴打羞辱,还活着,所以才要奋起报复这个可恶女人。
……….又迅猛搏斗了十几分钟,女郎突然笑了:“看来这三年你武功并没拉下。”
吉庆猛听到这话顿时一愣。
他停止猛扑,诧异中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习,咳。”
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及时打住了,却不免仍然尴尬羞耻得很。
暴力妞果然够可恶,嘴有些大却很漂亮诱人,却总是喷吐最刺人的话。
“哧,”
她先笑了一声。随即就是毫不客气嘲弄道:“我国主要收用你,难道不需要把你的老底调查清楚吗?”
她那眼神更可恶。
眼幕上清晰无比的滑过吉庆能看明白白的长长一段字:“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竟然也会问。你这得有多幼稚多愚蠢。你这脑子怕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如此不算,她又说啦:“你竟然暗恋你那个三十多啦的高中老师。哈哈,呸,真不要脸。哈哈哈……”
吉庆涨红着脸大吼一声:“我没有暗恋老师……”
羞耻暴怒中猛扑上去再打。
他确实没有暗恋什么老师,只对那老师比较有好感而已。
家中天天一起生活着一老一少两个完美女人,他的眼光不自觉的拔得太高,哪会看得上其他女人,更何况是比他大很多的、做学生应该尊重的老师。
他确实冤枉,对恶女的肆意造谣诽谤或确实是存质疑而太愤怒。
七八十年代的孩子在道德谴责方面的承受能力就是这么弱……环境不同,见识太少了。女郎攻击吉庆的话搁现在,那也算个事?谁会鸟她这个……
女郎轻松的躲过了猛扑,还笑着又说啦:“看看,看看,说中了你羞耻阴私,你急眼成这样啦。”
说着又是一阵的大笑,却丝毫不耽误躲开吉庆更羞愤更迅猛的追击。
她的战斗力比吉庆强大太多,也并非吉庆想像的缺乏耐力。
之前你来我往的争斗了半个多小时,那不过是她在逗着吉庆玩。
吉庆羞愤发疯的攻击她。她不耐烦了,也是耍弄够啦,突然再现非人的强悍,如电一把抓住吉庆砸来的拳头,叼住吉庆的手腕……吉庆又是一次根本没啥反应呢就被女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再次bia唧在地上。
这一下,女郎明显用上力了,也方便加大力量。
吉庆就感觉自己象个很薄的劣质水囊一样被彻底摔碎摔破了。
他烂泥一样四仰八叉滩在那,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处不巨痛钻心的。脑子再次响起飞机起飞声,轰鸣一片,并且巨痛要炸了一样,耳朵也不大灵了,鼻子窜出血来…..这具诡异的身体终于出血了,但眼睛这回却没发黑,不但能看得清,而且看得格外清,连女郎脸上微不可察的绒毛都一根根能数着计算……
女郎施施然地走过来,就在吉庆身侧紧挨着吉庆站定,还背起手很大爷的欣赏着自己的这一次出手造成的杰作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