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想得脑子疼,脑袋又大了……
想再多问问老头,老头却显然不会再多说。
吉庆心里乱哄哄的,心里的危机感更强烈了,见老头还守在这静静等着看他想吃点喝点啥有没有啥“吩咐”。他连忙对老头笑笑,摆摆手,尊敬的说:“达叔,你走吧。我没事求你。”
他现在既不饿也不渴,身体也不痛了,鼻子早自动止血了,而且浑身的劲,显然伤自动消失了。
衣服?
他也不想要。
就穿个内裤得了。
反正这不冷,还有,那暴力妞已经把我看了个够,而且她也不算人,至少不算个女人。
他真的无所欲求,此刻比得道高僧更心思纯净简单。
老头见吉庆真没要求,就文雅谦和地微躬身了一下,很绅士的告辞,走到门边时突然又回头对着吉庆悄悄追逐审视他的目光满脸严肃认真说:“女王是绝对值得你尊敬的人。她对你无任何恶意。若说对你有什么目的,那就是对你期望甚高。”
说完这个,他出了屋子走了,再也没回头。留给吉庆的却是更发蒙更费解更头疼。
……娘的,呃,不能骂娘。总之这女王太奇怪了,我和你原本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我又不是你儿子,不是你老弟,你对我期望很高个…..der啊。
神神秘秘,故弄玄虚........莫名其妙的。
太特么烦人了。
………………..
吉庆窝在晶莹雪白的床上,摸着研究着这种不知是啥高级材料的布料,以及同样雪白晶莹的床和床头小桌子,在烦心中琢磨着今天经历的一系列太匪夷所思的事。
太阳很快消失了。似乎又很快重现了。
这期间也果然象银发佬所说的那样,再没人来打扰他。
那可怕的暴力妞再没露头。
吉庆一夜没睡却不困。
看到屋外的阳光逐渐变得强烈,他在床上实在躺不住了,就起来下床溜达。
在二三百平宽敞的屋里溜达了几圈后,他就腻味了。
屋子是仙殿一样漂亮,可是这里啥也没有啊,太单调了,尤其是在这么一体的雪白晶莹衬托下……这里实在没啥可看的,也没啥可研究的….根本研究不明白。
他瞅着屋外的奇树葱葱繁花似锦,突然想:我能不能出去呢?这个古怪的门会不会神奇的能自认人不让我自己私自出去啊?
想着就走过去。
嘿,门竟然缓缓的开啦。
一股盛夏或热带的那种灼热气顿时扑面而来。
同时扑面而来的还有醉人的草木花的混和香以及大自然的清新。
这种清新,吉庆很熟悉。
他幼时和少年时生活的那个大山就是这个味,所以这让他感觉很亲切,但大山的远没有这的清新让人心神一畅的会瞬间陷入沉醉。
大山那的清新中混着草木腐朽和野兽身上的腥臭味…..让人警惕的荒凉野蛮味。
吉庆感觉很愉快。
他赤脚走出屋子,瞅瞅脚下约一米宽的同样是晶莹雪白材质的屋前地板,以及三级台阶,然后慢慢走下去,正要踏上下面可爱的草坪泥地,这时猛听到有人招呼:“庆,你稍等。”
吉庆抬头一看,是昨天那个银发佬,从左侧不远处的奇树丛中出现并大步过来了,满脸笑呵呵的,身上还是昨天一样的穿着,一样的一丝不苟。
吉庆也笑了,礼貌地招呼一声:“达叔,你早啊。”
老头笑着点头却没吱声。
他个子高,步子大,走路优雅也很快来到吉庆面前,笑着看看天,说话了。
“不早啦。现在都快九点啦。”
笑意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抑郁调侃。
吉庆也不脸红,嘿嘿两声:“我们那就这习俗。对人就是热情尊敬。”
银发佬似乎很熟悉东方的世情习俗,笑呵呵的点头,似是认可吉庆对东方大国人所具备的悠久文明素质的自吹。
见吉庆不再说什么,他才笑呵呵指指吉庆的赤脚,背在后背的手转了出来。
他手上是一双…..拖鞋。
不再是吉庆已经腻烦了的晶莹雪白,是纯黑色……材质可能也不一般,竟然有奇妙的金属光泽,但款式就是吉庆熟悉的那种最简单最常见的廉价拖鞋。
吉庆没接,瞅着老头笑意暖融融的脸,诧异道:“达叔,不会吧?你就让我穿这个去见你女王?”
老头似乎对吉庆终于肯见他主子了半点儿不意外,压根儿不接这个梗。
他笑呵呵道:“这可是专门为你做的。来,先穿上,然后再告诉你它的妙。”
吉庆接过来随手丢地上穿了。
不就是双材料特殊点我搞不懂的拖鞋,有什么稀奇的,还妙?…..倒是很合脚,嗯,也很舒服,似乎会自动发凉降温……我信你说的是专门为我定制的啦。
老头对吉庆的这种完全不当回事,笑着微摇头。
“孩子,它会变的。款式,你想要什么样的鞋子,它就能变成什么样的。只要你心里想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