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蔡宁说起那些事情，姜暖忍不住眼睛湿润，她擦拭泪水，一字一句的瞪着姜宁国。
“当年，我母亲一共设计了两套作品，一套卖了钱之后成立了姜氏集团，只可惜识人不清被姜宁国骗了，现在这一套，却没想到成为了她抓住犯人的真凶。姜宁国，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王佳芸，你们也是到了时候为你们的罪过赎罪了。”
“不……不是，不是我……”姜宁国脸色苍白的否认，犹豫了一下突然转向王佳芸：“是王佳芸，都是她，我本来没想动手的是她非逼着我让我杀了陈曦，要做姜夫人，都是她动手的！”
王佳芸不可置信，怎么也没想到姜宁国会摊牌的这么快，她到底怎么会看上这个男人的？
“姜宁国，你……”
“啪……”姜宁国一巴掌打王佳芸的脸上：“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如果不是你让我花言巧语的去骗陈曦，我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滚，你这个贱女人，我让你滚远点！”
姜暖冷笑，姜宁国到了什么时候都改不掉自己的无耻。
他如果强硬一点儿死不承认，也许她还要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承认了，而且还把所有的罪过全部甩到了王佳芸身上。
姜颜儿面色平静，她好像是早就知道会出现这一幕一样。
“妈，看到了吗？这就是你选择的男人。他能够背叛陈曦，就能够背叛你。”
王佳芸到了这一刻终于明白姜颜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到了这一刻，还有什么是更让人绝望的呢？
捂着脸，王佳芸咬牙：“你是要送我去死对吧？既然这样，大家一个也别想好过。不如一次性把话都说明白了。姜暖，你怕是还不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会选择姜宁国吧，因为姜宁国把陈曦灌醉，然后把她给强暴了，也怪你母亲竟然相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和我一样，被他弹弹吉他唱唱歌，竟然就给骗过去了，最后还傻到想着能够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王佳芸，你这个贱人，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当初在医院，姜宁国关闭电源的时候，其实你母亲就已经快没气了，因为姜宁国在讥讽她，说她又蠢又笨。你想想陈曦死的时候是有多绝望啊，姜宁国，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无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