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不是外人,她是你的表姐,她和你一样,身体里流着陈家的血。”
陈霏冷言打断陈盈盈的话,“我最后说一遍,立刻向你表姐道歉!”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可以向她道歉,前提是有人先向我道歉。”
“请家法!”
陈霏一声令下,佣人颤颤巍巍的递上长鞭。
陈氏祖鞭,上打昏淫无道、残害手足的陈氏子嗣,下打背主求荣、品行不端的陈家下人。
此鞭长约五尺,宽约一寸,采用特殊皮质为成,到陈霏这一代,已经是第六代。
“少爷,小小姐年纪还小,这样重罚是不是……”
陈霏一记眼神,佣人连忙闭嘴。
“陈盈盈,你应该知道,家法一动,便没有反悔的机会。”
陈霏握住长鞭,紧紧的盯着陈盈盈的眼睛,做最后的期盼。
陈盈盈看着如小孩子手腕宽的长鞭,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
陈氏家法:祖鞭一请,轻则半百,重则一百。
意思是打不够五十鞭,不可收鞭,这也是为什么陈霏从不动用家法的原因。
不要说像陈盈盈这样弱不禁风的少女,就是七尺男儿,在承受五十鞭后,短时间内也无法痊愈,并留有后遗症。
随着陈鑫盛年事已高,陈霏代为掌管陈氏。陈霏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动用家法,竟然用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爸爸,我是盈盈,我是你最爱的女儿,你真的忍心这么对我吗?”
陈盈盈痛哭流涕,楚楚可怜的望向陈霏,继续打感情牌。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爸爸无情!”
一记重鞭,陈盈盈一声惨叫,重重地摔到在地。
“陈盈盈,你知错了吗?”
陈盈盈顺着陈霏的脚尖望向陈霏,咬了咬牙,用力的摇了摇头。
“我没做过的事情,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
陈盈盈这股子硬气是姜暖等人没有想到的,如果不是证据确凿,姜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好!今天我就打到你承认为止!”
正在气头上的陈霏接连打了十鞭,陈盈盈疼的满地打滚,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