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乃个凶毛!
苏金刚欲朝着发声的方向迈开脚,便被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他扭头看着银月,一脸的不解。
“多管什么闲事儿啊?”银月劝说问道。
“自己人,去看看!”苏金忽然在银月身上打量了起来,“早上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哪里不对劲,次奥……你的刀呢?打架,你的刀呢?”
银月身上的弯刀!苏金没见到!
“放在古漱斋了!”银月狼后妩媚的脸上也多出了几抹不好意思,“谁知道你要走的这么急嘛。”
“不是,你……”苏金感觉奇葩了,可想想他也理解银月,在华夏,水果刀都算是管制刀具,银月的弯刀肯定不能随时挂在身上,而且就算警察不逮,恐怕也会引起不少人另类的目光。
“没什么,没听过一句话吗?”银月窘迫间,脸上显的相当无奈,小嘴轻启说:“无刀,胜有刀啊。”
苏金揉着额头。
艹,脑瓜子疼!
“走吧!”苏金带着银月,朝着发出打斗声的方向走去。
方才发出的声音并不远,苏金两人赶到近处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显然最初的战场是在这边儿。
这是一处树木狼藉的地方,几颗碗口粗的树木被拦腰折断,几具明显有华夏人装扮的青年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声息。
“那里还有个活口。”银月凭着敏锐的直觉,指着不远处那片深及腰部的杂草说道。
苏金走了过去。
果然见到一个浑身青紫的壮汉身上还在抽搐,他的嘴唇前覆盖有一口绿色吐沫,脸色也表现的相当难看。
“雇佣兵。”银月看到壮汉身上的打扮,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兄弟,实力不济,就不要趟这趟洪水了,OK?”苏金蹲下来,看着壮汉说道。
“没救了,中毒不轻。”银月仔细观察着对方说。
“我知道。”苏金没有看向银月,问着中毒的壮硕雇佣兵说:“兄弟,有什么想说的?”
“四年……四年没见到、老婆了,她去年……去年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真想回家看看啊……”中毒不轻的雇佣兵,艰难的说着,嘴角也牵扯出一抹笑意。
“兄弟,你脑袋都绿了……安心的去吧,啊。”
苏金的话声刚落,对方的身体一阵颤抖、僵直,随后便没了声息。
银月狼后白了苏金一眼,“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