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为了她不会触犯法律。”
官砚皮笑肉不笑的鼓起了掌,“我倒是没想到,池大公子原来如此大公无私,当真担得上一句优秀青年企业家哦?”
池廉脩又不傻,他听出了官砚话语中的阴阳怪气,但让他觉得疑惑的是,官砚在阴阳怪气个什么劲?
他帮着权月说话不对,不帮着权月说话也不对,还是说只要他说话,就是不对是吧?
“官队长对我似乎有一种莫须有的敌意?”
实在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官砚闻言勾唇,还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池大公子说的哪儿的话,完全没有的事。”
池廉脩:“……”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有本事你别掰弯勺子啊,人勺子招你惹你了,我招你惹你了?
池廉脩真有股人在家中坐,敌意天上来的莫名其妙之感。
他弄不懂官砚对他的敌意到底从何而来,而官砚已经没有耐心和他继续废话,“池大公子该不会忘了,你昨晚在电话里说的什么吧?”
官砚就是为了线索来的,不是为了线索,他当真一句话都不想和池廉脩多说。
提起线索,池廉脩根本没有,当时情急之下预感到了官砚要挂电话,随口胡扯了一句,只为把人逼出来。
现在让他说,他还真说不出来。
官砚干这行也有几年了,对表情所能表达的意思不是一般的敏感,看池廉脩那心虚的脸,他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骗了就骗了,官砚也不想计较,拍下咖啡钱就打算走人,池廉脩也看出了他要走,自己也没什么可以拿来挽留官砚的东西,只能抓住最后一点时间开口,“我有句话想提醒官队长,有的时候你看到的证据并不是真正的证据,如果你觉得事有蹊跷,别怀疑,一定要跟随自己的心继续查下去,这是你的职责。”
池廉脩的话,拉住了官砚意欲离开的脚步,他猛的转头,脸上竟然带着气愤。
所以说,有些话一定要说明白,非要扯一些哑谜,就会致使两个人往不同的频道奔去。
池廉脩是想提醒官砚千万不要让权意背了权月的黑锅,而官砚却理解成了池廉脩希望他一定要找出权月的犯罪证据置她于死地。
虽然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池廉脩这么做是对的,可官砚对权月有感情,他就没办法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去思考这些问题。
他恼怒于池廉脩的狠心,头脑一热又重新坐了回去,“你知道权月最倒霉在哪儿吗,就是成为了你的未婚妻,我现在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你联合了黄司向和萧画,试图扳倒权氏。”
萧画?
池廉脩一惊,下意识看向周围,所幸咖啡馆人不多,他们坐的位置也够偏,说话的声音也不大,没人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
官砚这么快就查到萧画和他的关系了?
还是说萧画为了自保,所以故意在警察面前搬出了他?
不知为何,池廉脩更偏信于后者。
他现在对萧画简直大失所望,自以为她和她长了一张相似的脸便将她代入了她,可萧画不是她,她也比不上她。
萧画蠢,笨,感情用事,意气用事,似乎什么事到了她手里都会被搞砸,池廉脩甚至在想,若是今后他真的和萧画在一起了,她还会因为各种原因搞黄他的各种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