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他总不能突然变卦吧?
那他在权月和权仁眼里不就成了两面人了?
这父女俩,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都说女人的心思千变万化,权仁更是比女人的弯弯绕绕还多,烦死了。
“照这么说,您老人家不打算帮我咯?”
权月笑着轻言挑衅,到这个时候也不见她低头,权仁气的浑身发抖,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转头就走,“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是死是活,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权仁就走了,三楼摔门的声音连一楼大厅都听的一清二楚,足以证明他用了多大的力道。
楼下三人大眼瞪小眼一番,池廉脩咬咬牙,缓慢扬起一张自以为友好的笑脸,佯装大度,“月儿,别怪伯父,他也是太着急,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
“人父女俩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插手了?”
官砚才不会让权月和池廉脩搭话呢,别问,问就是他吃醋,一大缸醋。
月儿月儿,月儿是他能叫的吗,他都还没叫过呢!
“我没资格,难道你就有?”
池廉脩也忍了很久了,刚才权仁在,他不想暴露,现在权仁不在了,他凭什么忍?
“别忘了,我才是月儿的未婚夫,而你,顶多算是一个第三者插足的小白脸。”
“一个连未婚妻都没见过几面不受权月承认的未婚夫和一个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和她好好在一起的男朋友,不管怎么看,我都比你更加有资格一点。”
“承认?谁承认了?权仁?还是外界?官砚,别以为官家在D市地位极高你就可以耀武扬威,池家也不是吃素的!”
“外界承不承认对我来说不重要。”官砚捏着权月漂亮的手,故意亲了亲,似乎没被池廉脩所说的话影响,“只要权月肯承认,比什么都重要。”
“唉行了行了。”权月恶心的一巴掌拍到官砚脸上,“上哪儿学的油言油语,非得把我给整吐了你才开心是吧。”
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官砚也不气,权月这一巴掌并不重,更像是一种亲昵的撒娇,人不会和不喜欢人撒娇,比如,面对池廉脩时,权月就不会有这样的动作。
这一点池廉脩自然也清楚,心里不屑冷哼,不过一只破鞋而已,真以为他有多在乎?
等他把权月的犯罪证据捏在手上,官砚也别想逃过包庇罪犯的罪名。
不是相爱吗?
那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就好好在牢里恩爱去吧。
“多的话现在不适合多说,现在也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权月,让我帮你。”
池廉脩在演戏这方面的确有天赋,那担心又真诚的目光,就算是知道他心里有什么小九九的权月看了,也会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想帮她。
能将权月骗得一瞬恍惚,门外的权意岂能看出来他在演戏。
权意怎么也没想到,今日提早下班,竟然会让她碰到这样的场面。
本已经对整个权家失望了,但父亲却……
在权仁毫不犹豫选择她的时候,权意说不感动都是假的,她以为她会就此被放弃,却没想到,父亲给了她一个惊喜。
他说,她是他女儿,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当权月的替罪羊。
凉掉的心在那一刻回暖,缓慢跳动,热泪涌上眼眶,虽然这不是权意想看到的结果,但她还是好想说,她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