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被虚掩着的,里面好像有人在和丁大勇说话。
听声音,那人应该和我年纪相当,正对丁大勇说道,“勇哥,这个李冬,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忽然来我们单位?最近好像也没有什么名额编制吧。”
一听对方竟然提到了我,下意识没有敲门进去。
里面又传来了丁大勇的声音,“是葛月茹安排过来的,最近虽然没什么正式编制,但也正缺人手呢,先让他干着吧。”
听到葛月茹这个名字,我心里一惊。
葛月茹,不就是那个迫害欧雪的女人吗?难道她也来虎塘了?
而且,我连葛月茹的面都没见过,丁大勇为什么会说我是这个女人安排过来的?
这样想着,我又联想到来虎塘之前,刘育嬅对我说的那些话。
苏春云本姓不姓苏,而是姓葛。
却在我这样想着,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好像有人上楼梯。
我连忙退后了两步,故意装作一副刚到丁大勇办公室门口的样子,敲了敲门,叫了一声,“勇哥。”
丁大勇听到我的声音,让我进去了。
丁大勇指了指和我年龄相仿的那个青年,介绍道,“李冬,这个是刘振,你以后叫他振哥就好了。”
我不卑不亢地叫了刘振一声,“振哥。”
刘振笑着冲我点了点头,说,“你好,欢迎加入。”
我则装作一脸迷茫地看向了丁大勇,问,“勇哥,到底怎么回事?”
丁大勇说,“你要在虎塘开展项目,当然要先和这里的民众打成一片了,现在你来了我单位,正好是个机会。”
我点点头,笑说,“那就听勇哥的。”
丁大勇愣了愣,说,“听我的肯定没错,不过你要谢就得谢谢另一个人了。”
我问,“谁啊?”
丁大勇笑呵呵地说,“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走吧,牛头乡那边的人应该等急了,我们这就过去。”
我还是一脸迷茫。
但是,既然丁大勇不肯多说,我也不好多问。
看了看刘振,我问,“勇哥,这么晚了去牛头乡,就我们三个过去?”
丁大勇说,“还有一个呢,叫霍亮,在楼下车上等着呢。”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下楼的时候,丁大勇忽然小声嘱咐了我一句,“有人要是问起你怎么来的单位,就说是葛月茹把你安排进来的。”
我愣住了,小声问,“葛月茹是谁?”
丁大勇小声说,“别那么多问题,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我越来越不明白丁大勇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另外,我也很好奇,原来在滨海资源单位工作的葛月茹,被调来了虎塘这么个小县城以后,到底是什么岗位?
这样想着,我和丁大勇、刘振已经走到楼下。
开的是一辆面包车。
司机就是丁大勇说的那个霍亮。
根据丁大勇的说法,牛头乡是一个很大的镇子,也是虎塘这边最富有的一个地方了,虎塘几个有名的企业,都在牛头乡。
何玉环说,丁大勇让我跟着去牛头乡,是因为与修铁路有关的械斗事件,但丁大勇却说,倒是和修铁路沾着点关系,但是关系不大。
牛头乡有一家姓赵的富户,家里是养猪的,而且还成为了虎塘这边最大的猪肉产业。
这姓赵的富户,有一家对头,家姓陈。
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成为了对头,丁大勇也不是很清楚细节。
只知道,虎塘之前要修铁路的时候,赵家的养猪场需要搬迁,但是拆迁款没谈好,赵家就认为,是陈家的人从中作梗。
因为陈家有人在上面管铁路这一块,不想让赵家因为养猪场搬迁发大财。
前段时间,牛头乡的人又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风声,说是虎塘又要修铁路了。
赵家认为,自家的养猪场也必然会因为修铁路而搬迁,获得一大笔款项。
可也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赵家的养猪场出事了。
一夜之间,养猪场里的猪全都死了。
两千多头猪,就算是得了猪瘟,也不可能一夜死绝。
而且不但都死了,还有几十头猪消失了。
这就太离奇了。
赵家认为,是陈家干的。
甚至还有证人。
两家也因为这个事情,打了起来。
死人倒是没死人,但是到现在为止,两家都有人重伤,在医院里躺着呢。
对于牛头乡而言,这是一件大事,要不然也不会惊动了县里。
听完丁大勇所说的这些情况,我本以为这个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但丁大勇却询问了我的意见,“李冬,你觉得,那几十头消失的猪,会被人藏在什么地方?”喜欢青春有悔:从流浪到首富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青春有悔:从流浪到首富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