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药材生意越做越大,季月没精力去画画了。
前些年的画作统共不到一百幅,这突然被热炒起来,就显得格外稀缺。
其实,她并不是故意要获得这样的名声。
所以,老人家这么一说,她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季月说:“奶奶,我那画能火起来就是因缘际会,这都得归功于战老,是他老人家看上了我的画才把我传的神乎其神的,您老人家可别取笑我了。”
“战老是谁?人家可是国家艺术协会的主席,他能看上眼的东西错不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会遇上他?该不会那老头子又跑到哪里写生遇到你吧?”陆家老太太笑的慈祥。
那位战老先生是陆绎宸爷爷的生前好友,他们之间一直都有联系。
季月点头:“还真让您说中了,我们就是这么遇上的。”
两年前,那位老人家独自跑去罗源村写生,在季月家的小院里看到她在作画,两人就这么熟识了。
老太太张口刚要说点什么,陆绎宸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季月瞟到那记挺拔的身影,赶忙找了个借口:“奶奶,我要孩子们准备早餐,我们稍后再聊。”
老人家刚好跟陆绎宸有话要说,冲着她点了点头。
她立刻弯下腰,跟小酒和小花生说道:“陆景然醒了,你们上楼去吧,他也想见你们。”
“好。”两个孩子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转个身跑上了楼梯。
小酒当真是季月的亲儿子,这会儿看都没看陆绎宸一眼。
季月也故意没跟男人打招呼,匆匆地走去了厨房。
老太太也从沙发边站了起来:“宸儿,你跟我上楼,我有话跟你说。”
“好。”误以为老人家谈公事,陆绎宸十分欣然地跟着老人家前往了书房。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老太太吩咐:“把门关上。”
陆绎宸便关上了房门,回过身来,老人家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面。
他便也走了过去,坐在了老人家隔壁的单人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