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歌负手而立,望天有一丢丢的愁苦。
“下次,只能去搞他家黑背了。”
“小姐早就看那恶犬不顺眼了吧。”
“嘿嘿,说那么明显干什么……摘星,明天我们去醉仙楼吧,美色,呸……美食解千愁。”
“小姐是想看玉奴?”摘星斜苏沐歌一眼,“你已经没银子了,进不去。”
“小破楼还挺势力,那有没有什么搞钱的办法。”
摘星指了指后院,“容家的聘礼里有不少金条。”
“我觉得这点愁苦还可以再忍忍。”
日子在苏沐歌“忍忍”中艰难度过,年关将至,宫中各部都忙碌起来。
秦逸自打入了学部以后,就鲜少回到碧霞殿,偶尔在学部和秦源碰面,也都不打招呼。
秦源为此几次向德妃告状,后者只高深莫测的笑,问他秦逸学习进展如何。
秦源抱着一串葡萄坐在椅子上,不吃,摘了一颗颗丢着玩,“能怎么样?师傅说他启蒙晚,学的比别人都慢,他还不上心,又不懂利益尊卑,师傅们都不喜欢他。”
“是吗?”德妃欣赏看了看自己刚蔻丹的指甲,千层红压在指甲盖上,艳丽胜血。
她不是皇后,衣裳不能用中宫正红,但这点小心思,暗地里的挑衅,是无人敢指责的。
德妃将指甲对着阳光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满意,“源儿可千万不要像那草包学,也不要和他置气,你以后的路要走很远很远,比大殿下,还远。”
“大殿下?皇兄最近也傲慢的紧,听说皇后娘娘要收他做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