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随口一问。”
原清雅视线望了一圈,也没见人给自己解围,无奈咬唇解释。
这俩男人怎么回事?
明明薄妩朝三暮四,明目张胆的吊着人,他们也乐意,真是犯贱。
她哪里知道,厄琉斯一开始就没瞒着自己的性子,单唯早知道她就是看脸,就是馋他身子,就是这么无情。
而商朝夕就更简单了,她性质来了逗一逗,性质没了理都不理,连撩都没开始撩呢。
就算想生气,俩男人也没那个身份对她生气,更别说要求她了。
“那还真是巧了,我看阿妩跟你也不熟,你老往阿妩身上贴什么?”
商朝夕这张嘴毒的很,一句话就把原清雅噎的不知所措,还暗讽她别有居心。
厄琉斯看够了热闹,懒懒的伸腰,曲线毕露,慢条斯理道:
“谁说我要跟单小唯一组了?”
她嗔了眼单唯,娇声娇气:“你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我多懒,小菲菲呀,我知道你疼我,咱俩们换换,你跟单小唯去,我在这看着东西。”
“我疼你?做什么梦呢?”
关菲菲翻着白眼,被那女人媚眼一撩。
好吧,我疼。
“哼,看你细胳膊细腿的,还是老实待着吧,单导我跟她换。”
单唯也知道作精娇气,顺势点头。
这样一来商朝夕也没话说了。
毕州是个孤冷的,人也沉默,不怎么合群,自然不够圆滑,压根没理原清雅,自己就往林子里钻。
原清雅本来还等着他主动跟自己招呼,只等来个背影。
只好无奈的笑了笑,笑容寂寥苦涩,确认被直播球拍到,才迈着碎步小跑着追上去“毕州,你等等我——”
商朝夕:“阿妩你先歇着,别怕,我一会就回来。”
厄琉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了?
赶苍蝇般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单唯的蓝外套还在厄琉斯身下坐着,只穿着白色长袖T恤,临行前犹不放心,奈何那女人压根没看他,遂冷脸对关菲菲道“走。”
“哦,哦。”
剩下厄琉斯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扯了根长草,莹白指尖几个动作,手心赫然是一个草编蜻蜓。
拿在手里把玩了会儿,就被她丢到脚边。
少许阳光透过树梢挥洒,伴随着朦胧的海浪声和虫鸟鸣叫,静谧安逸。
她拍了拍手踩着鞋子起身,闲庭若步的在林边漫步,背影袅袅婀娜,时不时的停下身子拂过枝叶。
转悠了会,稍稍往林里走了小段路,密密的灌木杂草,野蛮生长,那灌木丛尖尖的,却仿似有意识般的回避,并未划伤她的肌肤。
走至某棵树下,像是累了靠着歇息,抬头伸手遮住阳光眯眼看去,一点深棕色被卡在树枝间,隐约可见节目组的标志。
“是补给阿,藏的还挺严实。”
厄琉斯轻声呢喃。
她可不想爬树,多损坏形象啊,而且她这么柔弱。
反身往回走,记得刚刚好像在哪看到石头来着,在回来时,手上抱着个不小的石头。
立在树下瞄准了补给包,手一甩。
“啪——”
深棕色小包裹掉落在几步外。
厄琉斯弯腰捡起包裹,打开来看了看,包裹不大,里面的物资其实不多,两瓶矿泉水四袋饼干。
又是饼干,满脸嫌弃。
她一点也不喜欢吃这种干巴巴没滋没味的东西。
找到了补给包,也就没再继续深入,抱着东西回到营地。
还以为补给包会有其他吃的,早知道就不找了,浪费时间,话说这种海域,海产品应是相当丰富,眼一转,就打起了主意。
其他人没这么早回来,想到就做,厄琉斯‘哒哒哒’的往海边跑,幸好距离海边不远。
蔚蓝的海水哗啦哗啦冲刷着沙滩,往远看,似与天相连,一望无际,这样的自然风景是喧嚣的城市所没有的。
不过偶尔看看就好,她还是更喜欢灯红酒绿,谁让她是个纵情享乐的主儿呢。
在古代都觉得憋闷,何况荒岛了。
脱了鞋子和外套,深呼吸口气猛的扎进海里,防水的直播球不甘示弱,也跟着扎了进去。
于是水下的美景尽数暴露在镜头下。
游移的鱼群,爬行的螃蟹海生物,清澈透着光亮的海水,在深些的海底飘荡的海草。
美不胜收。
奇的是,那些小鱼小虾好似一点不怕厄琉斯,围着她来来回回的游荡,形成独特的风景,除非她伸手去碰,那些小家伙才会受惊般飞快远离。
水下女人鸦青的长发如海藻,四肢身体舒缓,富有节奏的摆动,真真像极了人鱼,除了没有那条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