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晚了。”昔年耸了耸肩道，“道长走了。”
“去哪？”
“不知道，才不久离开的，不过，你往那边走，有机会能赶上。”
“多谢。”看着他点了点头准备离开的样子，昔年笑了笑，“不用谢，他的友人，你应该是那个听雪门的？还是啥，那个叫傲雪阁的那个？姓宋的对吧。”
“……”
“听说你们被人灭门了吗？”昔年笑着对宋子琛撒盐。
“……是。”
“你不是瞎了吗？”昔年又逼近了一步，“被那个半路子出身的人。”
“…”宋子琛显然被昔年激怒了，他的剑直接架在了昔年的脖子上，“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别太激动。”昔年十分淡定的将剑推开，摸了摸阿菁的头安抚着她，“只是想说你来找他做什么？还眼睛？要是还的话，我可以帮你。”
“…”宋子琛将剑放下了，深吸一口气，看向昔年，“如何做？”
昔年挑了挑眉，这家伙看不出我是在挖苦他吗？“不是说你因为眼睛的事要死要活的，还牵怒于他了吗？现在怎么要还了？”
“因为身处过黑暗，所以知道，我该如此。” 宋子琛抬眼看向她，“你说的可是真的？”
“呵。”昔年笑着摇了摇头。
“你不能做到？” 宋子琛皱了皱眉，“你是在嘲笑我。”
“我能做到。”昔年拿出了一个瓶子，“给我你的血。”
宋子琛立刻将瓶子拿到了手上。
“不用现在做决定。”昔年按住了他拔剑的手，“再想想。”
“……”这个女人什么鬼，我抽不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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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