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还是很快的,昔年的身子也越来越差,咳了不知道多少的血,原本定下的日子,薛洋也提前了,昔年倒是无所谓,早死早超生,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张钰的意识也什么动静没有。
喝着茶坐着屋子的昔年,被对面带着好奇死盯着的聂怀桑看的不自在,咳了两声,吓得对面的聂怀桑紧张无比,就差跳起来找大夫了。
“聂宗主……”昔年叹了口气,“你到底想干嘛?”
“就…..就看看,是何等奇人…….”聂怀桑尴尬的坐了回去,将扇子打开,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昔年。
“看见了?”昔年笑了笑,“怎么样?”
“挺…挺好的。”就是快死了。
“聂宗主家,是修刀的对吧?”昔年摩擦的杯沿。
“啊?是。”聂怀桑楞了一下。
“那就送与你一本刀谱,作为见面礼吧。”昔年说完就拿出来了一本书,“有些老了,但却是极好的,刀剑戾气极重,这刀谱,克戾。”
“多…多谢~”昔年感觉到了聂怀桑发射出的bulingbuling眼光。
“额,无事,这也是多谢聂宗主,来赴宴。”昔年捂脸道。
“没有的事~二哥这里的事,我当然要来,而且晓道长~我以前见过!!那可谓是明月清风呀~”聂怀桑摇着扇子,噼里啪啦的讲了一大堆。
“那我也有事,想拜托聂宗主。”昔年又拿出了一本书,“不知道,聂宗主可知转生之术?”
“……”聂怀桑摇扇子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昔年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探究,“不知道,永生之术倒是听闻许多。”
“这世上,无非是追求永生之术,但修士,岂会满足于此,转生,”昔年将书打开,“我在游历之时,得到了一份残卷,上面记载的便是转生之术,可惜只是一份残卷,而这残卷另一半的下落…”
“你知道?”聂怀桑似乎带着轻笑,却没了之前笑出的单纯之意,全然是冷漠。
“聂,所得。”昔年抬头看向聂怀桑,“看来,那确实是。”
“哎呀呀~来凑热闹。把自己也变成热闹了。”聂怀桑又眯着眼笑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帮我个忙。”昔年将种子递给了聂怀桑,“帮我将它种下,待他开花,带着它去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