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嘀咕一声,“这哪像生了病的。”
薄砚景拿着药回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哥哥,我头疼。”
苏橘手放在脑袋后,咬唇虚弱的样子,莫名不敢对视他深潭的眼眸。
房间安静了会。
薄砚景倒了杯水,“脸干嘛了?”
她以为他会质问今天为什么迟到,正准备回怼的动作愣住。
“这是我的新妆容,好看吧。”
苏橘低头,擦。
心想:他眼神这么好使,这都能看出来。
垂眸中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包卸妆巾,“把脸上的粉末给我卸掉。”
“哥哥,我——”
没等苏橘反驳的话,薄砚景微凉的声线入耳。
“或者我帮你卸?”
苏橘颤颤巍巍的接过,低着头没有动作,显然是不想,能拖一秒是一秒。
“别说话。”
薄砚景没耐心的抽出卸妆巾,堵住她要开口的话,抬起她下颚骨就往她小脸蛋上抹。
苏橘不敢动插着针的手。
他是半跪在小病床上,压住苏橘想反抗的另一只手在膝盖之下。
苏橘噘嘴盯着他在脸上捣弄,眼神随着他的蹙眉飘忽不稳定。
薄砚景轻柔的擦拭出她脸蛋原本的痕迹,眸子眯了眯,闪过一丝危险。
“谁弄的?”
“不小心磕的。”
苏橘习惯性的咬唇。
昨天两人是一起回去的,苏橘曾说她的家离他分路时不远,下一个拐弯便是。
不是路上,那就只能是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