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一喝几口酒,继续骂。
“一片真心喂了狗……”
苏栖早就在她嚷嚷的时间里,默默自觉带上耳塞,隔绝声音。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她才有了缓停的状态。
沈一一醺红的脸颊,本就妩媚的姿容衬托得更具有魅惑之意,骂完紧接着低头就开始陷入悲伤,自我怀疑时刻。
觉得气氛差不多了,苏栖把耳棉拿下。
开瓶酒坐到她旁边,“你哪里都好,他劈腿是他的损失。”
“没错,世上男人这么多,他谁啊,拜拜就拜拜,下一任更乖,栖栖,还是你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又没人逼你谈恋爱。”
沈一一谈过数不清的恋爱次数,要么是她看不上的,要么是她看上了别人不屑的。
说她花心,但是她对每段恋爱都是认认真真,享受恋爱之间的意义。
可若说她专一,她的恋爱史一本书都写不完。
反正每一次分手都跟惊天动地似的,回来就是喝酒倾诉,下一个仍然死性不改,自己找罪受。
苏栖对她的哭闹简直习以为常。
沈一一捧着巴掌大小的脸,似怀念某种回忆的情绪道:
“可是,那种温情的感觉真的很好,给我的感觉就像你找到了家,时时刻刻给足你安全感,即使很短暂。”
“你不是可以随时回家?还用找?”
她不解,瞧眼她向往美好的模样。
这话真是说的百听不厌,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家跟我说的那个家那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欧我忘了,你都没谈恋爱,怎么能理解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