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的钱最好多倍的吐出来,给你们脸时呢,最好还是得要,不然翻脸不认人,谁都不想。”
“薄总,什么叫吞的钱?我们安心的为你做事,到头来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纵使你父亲在位时,都得跟我们和和气气的。”
“场地那件事,起初的心意也是为公司好,谁知道那家伙临时变卦,我们也是没办法。”
“在公司待了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是苦劳啊。”
两个人瞧着薄砚景倨傲的神情,苍老的脸色愈不好,谁能想到被一个小辈伤了面子。
程楠上前,微笑着道:“两位还是跟警察去说吧。”
他们还在备愁怎么说的心思,看见几个穿着制服警官的人进来,猛然震惊。
“薄总……”
还想说什么被压制带了出去,狼狈不堪的在员工眼皮下带走,还在叫叫嚷嚷。
“通知老宅,关紧大门。”
男人冷淡的神色,起身站在落地窗,从上俯视下面,把千姿百态的大厦建筑物,车马流水的车行人收进眼底。
程楠笑了笑,“好。”
“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
他看了眼男人伟岸的背影,低下头努力忍住笑。
“薄爷,其实‘老公’可以当作是副词,是粉丝对喜欢偶像的一种象征,很流行的称呼。”
他当时没听明白,后来调查两人并没有什么关系,见面次数也不过短短几次。
仔细一想,便通顺了。
薄砚景怔了怔,随后蹦出几个字,“不知廉耻。”
不知是说称呼,还是说人。
程楠默默的退了出去。
苏栖进了对面的一家不及它高度一半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