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苏栖的事迹,显然是调查的仔细。
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就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
“南城?这是您第二次说了,但我并没有去过您说的地方。
那几天我感冒在家,实在不信的话您可以去调查一番。
当时跟纪扬通过电话,他亦可以作证。”
倏忽,男人盯着她嗤笑了声,后退,瞳孔里涌动的暗流作祟。
全程避开她所在的地方,把室内的东西砸翻,戾气的眼眸犹如暴怒的狮子,要把人吞入腹中。
空气中弥漫着入骨的冷意,使人浑身打颤。
苏栖吞了吞口水,镇定自若的小脸,眼瞳里的惧意出卖了她。
薄砚景临走前,望她一眼,眼神里尽是乖戾和冰冷,凝聚着风雨似要倾巢而出。
大步流星离开。
直到她离开,苏栖才喘上一口气。
差点就以为,她要葬身此处。
刚才他的眼神太可怕了。
苏栖拍了拍胸口。
本来就不关她的事,发什么火。
是他自己要拉她来的,现在还对她发飙?
感情作为他的员工就该无故承受他的怒火?
苏栖吐出口郁气,皱了皱小脸。
离开乱糟糟的房间。
大概六十多左右的老人,撑着拐杖,身子骨还算硬朗着。
另一边的行道路过一个身影靓丽的女人。
她恰好过转弯,一闪而过的侧脸。
让老人僵在原地,揉了揉眼睛,露出惊心得表情,想走两步追上她。
可惜转过弯,人已经不知所踪。
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而去,眼眶顿时就红了,无措的找着那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