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凝了凝神，看着她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对任何东西都无法产生一种与生俱来的和气？”
“你问我？你不应该用心感受一下你自己这两天的变化？我又没跟你在一起。”
沈一一头大，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确实，你那天出现在酒吧，挺怪的，跟以前不一样，这回好似对谁都是谈得来，但又无形之中多了一层别人融不进的隔阂。”
苏栖内心震惊，表面镇定毫无波澜。
“你看错了吧，怎么可能，我这不是还跟你聊的好好的。”
“不，不一样，你的这种行为，是属于不可抗力行为，我们之间是存在关系的，我说的那种，是你内心的感觉，不是你对人的热情。”
苏栖耸了耸肩，完全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听不懂你在胡诌些什么天方夜谭，你当我是神仙呢，吃了什么仙药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还变得没心没肺？”
“我好像在哪见过这类的，忘记在那本书上看过，不过我敢确定的是，真的有这种奇怪的病症，但是具体有没有我不知道。”
沈一一捂着头，仔细想了想，记忆中并没有想到是在哪里。
没有一点思绪。
可她明明就有点印象，真到想的时候竟然一点也想不出来。
苏栖毫不犹豫嗤笑，“如果有，那肯定是神经病。”
……
“你真的没有这种症状？”
难道是她感受的方向错了？
有时看着她也挺自然的，真的是错觉？
沈一一不放心的再次打量她一眼。
苏栖叹了一口气。
“你再看我，我怀疑你要把我扑倒。”
沈一一迅速白了她一眼，暗骂:“自恋。”
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苏栖眼底一片黯然。
软若无骨的手甚至都在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