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橘最不喜欢别人碰她脸了。
她连忙拿出小镜子，照了照，生怕自己的妆容出现问题。
薄砚景皱眉，拿掉她的镜子，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很好看。”
苏橘小脸轻微红了红。
“我好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却没再伸手去薄砚景手里抢回镜子。
回忆起来，洛晖不禁有些笑意。
当时的两人，都是鲜活快乐的，而非现在。
程楠不解，“可苏栖不是已经原谅少爷了，不然也不会再跟他复合谈恋爱。”
“女人的心思，不能猜，谁知道这会不会是她的报复呢，我只知道，苏栖是真的不一样了，她完全没有当年的一点影子。”
程楠夸张似的说法，“你不知道，你走后，她变化那才叫大，翻脸无情，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
即使对她挺深表同情的，但一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和她一点儿也不讲情面的样子。
特别是那眼神，总感觉像是蛇盯上了他，有时候睡觉都会惊吓醒，可见给了他多大的阴影。
洛晖倒没觉得程楠所说的有什么问题，个人感觉行事不同，是正常的，但说的未免太过夸张。
洛晖闭了闭都是血丝的眼眸，沉默下来，还在持续等待中。
苏栖坐在睡椅上，特地让洛晖调了个位置，可以直视看见病床上的薄砚景。
脸色苍白，薄唇紧紧抿着，静静的躺着失去了一切的意识。
但苏栖知道，他听得见外面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