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画点头,表情也严肃起来,“但是今天听了柳青涯的话才知,郑元勋没有说谎。
也就是说,柳青涯和郑元勋叙述的是同一种情况,可所用的词儿,说话的方式却不一样。”
上官云道:“如此看来,除了郑元勋和柳青涯,其他人都在说谎。”
还是楚画之前想的那样,同一件事,不同的人,说辞一致,那就不正常。
除非大家都商量好了怎么说,千人还有千面呢。话也是这样,一个意思可以有多种说法,不同的词儿还可以表达同一个意思呢。
楚画道:“郑家二房父子说谎,他们与画舫之人有着相同的说辞,那么他们与明河上的画舫也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二呢?”
楚画扯了扯嘴角,“其一是人,其二则是物。造成柳砚死亡的百宝架上的花瓶我没觉得哪里不对。
除非那花瓶里藏着一块沉重的生铁,可惜,碎瓷残渣已经不在,想查也查不到了。
但是柳青涯没说这里面有什么,想来应该就是花瓶,有问题的是百宝架。
既然郑元勋说的是正确的,那么柳砚死的地方就是在中间的包厢,也就是郑家二房父子的包厢内。
可这个包厢内的百宝架很沉,难以移动,柳砚父子包厢内的百宝架却是很轻的,一个人都能移动。”
楚画说到这里,看向上官云,“难道他们这么做就能嫁祸郑元勋了吗?”
上官云道:“想来是可以的。只要在命案现场的位置上做假,郑元勋就会给人一种,连在哪个房间里死的人都没搞清楚的错觉,想来他说的话也就没人信。
你不是说这叫潜意识的催眠自己吗?也是有的。若是我们的推理没错的话,真正的命案现场就在第二个包厢,而包厢里的百宝架却是换过的。”
“可是我没有在百宝架上发现任何血迹的痕迹?也没在上面的摆设上有所发现。”
上官云笑了笑,“换个思路想想看?花瓶怎样才能摔下来?”
“有人晃动百宝架?”楚画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
上官云道:“正常,谁都会有疏忽之处。所以说,咱俩是绝配,无论在哪里都能互补。”
楚画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扯远了吧你?对了,再说其三,就是三楼的厨房让我觉得有些怪异。
厨余废料总是往明河里面扔,打扫河面的老船头还指着他们骂了许久。而且扔的还大多数是鸡鸭鱼肉的残余,带着血水的那种。
还有往外扔大南瓜,扔到水里发出的声音听上去很沉重的样子……”
说到这里,楚画突然道:“大人,老船头,或许有危险!”
上官云也想到了这一点,叫停了马车,“赵捕头,你带着人去打扫明河的老船头家里看看,务必保护老船头及其家人!”
楚画也道:“影子,大飞,你们跟上!”
老船头的家在哪里,楚画的人是不知道的,但是赵捕头这经常走街串巷的捕头知道。
他们这些人走后,楚画表情阴沉地看向上官云,“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她想到了让她得了失眠之症的那场绑架,既期待,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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