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做的就是:提前做好准备,或者说是提前特例做些演练。我觉得这是必须的,就好像消防演习一样,平时认为灭火器很容易上手,但不代表真的有火灾的时候你就不怯场,人做一件事,未战先怯就已经输了全场了。“也必须应付得过去。”我又加了一句。
紫萱没有后续的一句,说明她并不太认可我的想法与观点。这不奇怪,现场除了龙凤哥之外,没几个人认可我的想法与观点。我突然就从心里缓缓的升腾起一种使命感:我要将这帮家伙带上巅峰之路,看来还是有一段崎岖路段要走,显然这不是好苗头。
你说他们是惧怕担责,也说得过去,毕竟每一个人来项目之前的工作经历未必就是一帆风顺的,有可能在职场上的尔虞我诈和商场上的残酷现实让让每一个人都不敢放开手脚,哪怕是来到我们项目这么宽松的氛围里,要下一子放开手脚,也不符合人性,如果写成小说描绘一个人物一下子就脱胎换骨的话,我只能说这个作家就是老作了,脱离人性的现实。最要命的是,这种人性不是仅仅通过那么一两次的嬗变就能完全让人变成了另一个人。有很多人说缺去了XZ或者终南山回来后就脱胎换骨了,嘴上这么信誓旦旦的,我不相信。如果都这么容易变成理想中的自己,那就早该出手,将去XZ就是一种心灵洗涤作为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部分了。
你说他们其实不怕担责,也说得过去,毕竟人的变化都是逐渐渐变的,好的坏的都是,大起大落的变化,不是没有,那需要极为强烈的外部刺激才可能。我们项目没有这种刺激,也不会特意制造这种刺激,因为我们项目刺激起来,就是大件事。
张小飞问:“林凡,我直白的说啊!您说这帮孩子来,对我们项目的直接带动,好像不存在;但是危机就好像很直白了,向我现在说话这样直白。这不是漫山遍野的猴子啊,猴子还会爬树荡秋千,孩子跑丢一个或者出点什么意外的话,我们项目就黄了!你说没营业但是出问题了,算不算安全生产事故?”
这个问题提得好,在项目里,我就是喜欢有不同的声音,反对也好,质疑也罢,不能刻意回避,否则就有可能是日后的一个定时炸弹。这也是为什么今天这个会议的随心之处,就是然给大家天马行空,将所有大大小小的问题,不管三八二十四都给我炸鱼般全炸出来再说!这种强迫症式的要求,之鞥呢是在我们项目才有生存的空间,换做以前的公司,我这样做,公司那帮老橙子(是的,我就特意用“橙”代替“臣”)还不第一时间去老板那里告状?我们项目这里,反其道而行之,你不讲问题给撩出来,我就不放过你!将问题坦荡荡的撩出来后,大家一起来群策群力的解决它!制定成一个操作空间里的边界,作为教材、作为执行守则给大家去应对实际发生的状况。只有前期这样做了,日后的运作就轻松很多了。这是我再三强调做事的“三慢一快”。
我将张小飞提出的问题抛了出来:“大家有什么想法什么看法,说说。畅所欲言啊!我们这里各个都是人才,说话也好听。哎,就算话难听,也是为我们好。来来来,不主动举手的,我就点名了啊,一旦点到名的,麻烦请客吃饭卡拉OK直落。”
大家的反应就兴奋了起来:“头儿,点名啊!点名!”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角儿。
我看了看大伙儿后,在众人起哄声中缓缓的说出了那个名字:“林凡。你来说说。”
大伙儿愣了一下,不知道我葫芦里卖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