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念看着他低沉的脸色，小声嘟哝：“你刚才不应该动手的。”
乔述言本来神色严肃的不得了，她这句话出来，乔述言气笑了：“你心疼了？”
他给她出气解决麻烦，她反倒来怪他了。
“我没有。”她抬眸瞪了他一眼，“你别瞎说。”
他弓身目光和她齐平，眼神危险：“我动手，你不高兴？”
“嗯，我觉得赵书杰不配让你动手揍他。”秦可念眼睛一转，“你别这么看我，远一点。”
他这么近距离的凑过来，秦可念几乎能数清楚他每一根睫毛，她呼吸都不通畅了。
乔述言听到她回答，心情倒是稍微好了些。他还以为秦可念是真心疼那个男人了。
“你还没说，他是谁？”他继续追问。
“前男友。”
他想起来了，在秦可念的资料中好像是出现过这样一位，只是后来的结果并不怎么好。
秦可念忽然拉了下他的手：“你坐下。”
乔述言笑了，他把吃的递给秦可念，在她身边坐下：“嗯？”
“我和赵书杰是三年前在一起的。”她轻轻开口，“那年我念大二，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去追他。”
乔述言拧起眉头，听秦可念说这些，他心里不舒服。
“他答应了我的追求，然后我们在一起了。一直到今年年初，我们分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她侧眸看他，眼里的光很暗淡。
“不知道。”他带着气，秦可念还真是放心他，就这么坦然的说起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故事。
“我们分手之后不久，李兰娟告诉我，要让我嫁给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剩下的你就都知道了。”她在李兰娟的设计下却进入了他的房间，再之后，便是他们两个人的故事。
乔述言忽然明白了她讲这些的原因，并不是为了说她和赵书杰曾经如何，只是为了告诉他，为何他们会相遇。
“后悔吗？遇到我。”乔述言紧紧盯着她的神色。
她笑起来：“没有啊。”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后悔过，如果没有乔述言，外婆可能撑不到现在。
乔述言也笑了：“你以前吃过的苦，他们都会慢慢偿还回来。”
秦可念歪着头看他，半晌忽然笑了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讲。”
“嗯？”
“我这辈子呢，什么都能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出轨。赵书杰跟我分手之前，就和秦钰钰在一起了。”她正色起来，“所以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最好直截了当的选择和我分手，不然……”
“秦可念。”他也严肃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不是把你当什么人，我只是知道这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们都不能百分百的对彼此负责，所以有些事情不如早些说清楚。”秦可念抿唇，“抱歉，可能我直接这样对你说是有些过分，但这的确是我从别人身上得来的经验。不管是赵书杰，还是秦伯年，他们……都没有太大差别。”
秦可念知道她从开始就这样妄自揣测乔述言的心思是不对的，可她经受过的事情不少，也不过是想让自己理智一点，也给乔述言打了预防针而已。
“我和他们不一样。”乔述言拉住她的手，“在我这里，感情就是干净和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