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伤口,是简桃帮莫沫扣衣服的时候割到的。
她手表里藏着针。
不过是直的。
所以在射穿衣服后,她徒手把它掰弯了。
“天啊——”
莫沫惊叫,手忙脚乱地拿出纸巾。
刚想擦,就看见简桃的手腕,被一只戴着宝石袖扣的手抓住了。
紧接着,是一道刻意压抑的、裹满心疼的嗓音。
“谁让你忍着了?”
莫沫愣了愣。
抬头,看见那个陌生的男人,低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微微打着颤。
紧拧的眉宇间,不见上一秒的冷漠,而是锁着一圈凝重。
以及浓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她眨了眨眼睛。
这跟刚刚的那位,真的是同一个人?
“又不痛。”
简桃缩了缩手,没缩回来。
温珩抓得很紧,不给她任性的机会。
“南风,把车开过来。”
南风领命而去。
也就在这时,陈斌自己回来了。
原来,他被困在了图书馆另一边的厕所。
那里是残障人士专用。
但毕竟这类人少之又少,除了清洁工,几乎没有人会走去那边。
陈斌是看见大礼堂外的男厕所在维修,又不想绕到外面去,才迫不得已去那里借个厕所。
谁料到,有人把他的门给卡住了!
他在里面怎么拍门叫喊都没用。
最后,还是路过的清洁工把他放了出来。
“妈的,是谁在搞我们?!”
A班的同学忍不住爆粗口。
先是一个杨芝芝,现在又冒出一个不知名的黑手。
他们到底招谁惹谁了?
“去查监控。”
简桃正要动身,却忘了右手还在温珩的掌控之下。
身子被扯了一下,重心失衡。
温珩扶住她的肩。
卫衣下的皮肤很凉,他眼底暗了暗,光影浮沉。
接着,扫了那个手捧证书的班长一眼:“这种事,一班之长不能处理?”
班长心咯噔一跳。
感觉身体像被钉在板子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