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么？”
隔着罩子欣赏扑闪着紫色光翼的幻蝶，尚宁用手指挑逗。
“你的周云云说我会后悔的。我不会后悔，但是王兄，你后悔了吗？”
虽然妖丹没了，但他意识还在，这才是最痛苦的。
一代妖王，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没有拒绝妖丹，将他的实力炼化，把他变成最低等的妖。
小蝴蝶反应迟缓，理解了尚宁的意思后，不停地用身子去撞罩子。
浑身染血也不顾。
没了妖丹的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可尚宁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死去：“王兄，别怕，你承诺会在挖出妖丹后留我一命，现在换做我，我自然也要学王兄的做法，这才是兄妹情深嘛。”
活着，是对莫彦最大的残忍。
幻蝶的身躯逐渐撞不动了，从光罩上滑下，一道长长的紫色血液，吸引住尚宁。
“怪不得那家伙喜欢紫色，真的挺好看。”
这个时候说好看，也是自恋，她这一世，是一只雌性幻蝶。
“那家伙？”
一直沉默的傅昀谦，敏感的抓到这个字眼。
他没有管尚宁具体要做什么，仿佛地牢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在莫彦要动手开启阵法泉眼时，及时控制住。
“对啊，那家伙。”
尚宁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望着紫色，联想到某人，露出既嫌弃又想念的表情。
“我不喜欢……那家伙！”
还不知‘那家伙’是谁，但已经本能的厌恶。
傅昀谦一把捂住她的眼，不许她在看罩子里晕死过去的幻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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