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就让苏乐允更不解了。难道，这个汪梓翰就只是这样了？似乎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而不似其他“某个人”之前介绍来的客户，要上赶着和自己合作，那种殷勤感觉似乎是要讨好那个介绍人似的。
走出客户公司，苏乐允来到了电梯间等电梯，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着刚才的事情。
虽然一直有人在暗中帮自己，让自己成功地渡过了新律师“熬”的时期，甚至现在已经踏上了成功的第一步，可苏乐允有时也是觉得挺郁闷的。
这个人怎么这么看不起自己？他就不相信自己靠个人的努力，也可以在工作上取得成就吗？就是花的时间更长一些而已嘛。自己这样，和走后门有什么区别啊？这样无论拿到了什么新人奖之类的，苏乐允也觉得对其他人不公平。
想到这，苏乐允又想起了上次自己获奖后，收到的另外两束花。向日葵就算了，那束洋桔梗，还偏偏是香槟色的，苏乐允觉得不可能是巧合，她很怀疑那束花就是黎令珺送的。
想到黎令珺，苏乐允有些黯然。自从那年的平安夜舞会之后，她就没有主动联系黎令珺，之后更是悄悄离开、去了M国读书，且和所有朋友都断了联系。而到了M国之后，苏乐允也没有和身边的同学交朋友，也许是因为黎令珺的事让她有了心理阴影，不想再因为朋友而受伤。毕竟，黎令珺可以说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了。
如果不是姚焰的出现，他那么率真地对待自己，恐怕自己回国后也不会和以前的朋友联系了。而至今，她也不敢联系黎令珺，甚至上次在机场偶遇，她也是匆匆忙忙找了借口躲开……
回到律所，进入洗手间的隔间后没多久，苏乐允听到外面有进来的脚步声。
“哎，你们说，这个季度的业绩排名，会不会又是苏乐允排在我们这些人的前面呢？”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苏乐允听不出是谁。
“难道还能是你排在前面吗？你现在手头上还没几个客户吧？”另外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苏乐允倒是听出来了，是一个去年夏天才转正的律师。
“那肯定不是我们这几个啦，我们结束实习一年还不到，能有多少客户？不过看去年的排名，苏乐允和许少斌可是排在他们那届的最前面呢，业绩甚至比一些前辈还多，比那个第三名更是超出很多。那个苏乐允其实比许少斌还是晚几个月才完成实习呢，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运气好，还是真的有实力，亦或是靠了其他关系。特别是那个苏乐允，之前在我们面前都是那副书呆子的模样，会不会她只是在我们面前这样，在客户面前却早就和现在一般，已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呢？如果是这样，她还真是扮猪吃老虎，让律所里的同届律师都对她没有了提防呢。”那个第一个开口的女孩越说，语气中就越有挑拨的意味。
“不会吧，就算是这样，上庭的时候也不可能使美人计啊，我觉得她应该还是有能力的，别说她有国外LLM证书，以前她还是T大的学霸呢。”第三个女孩倒是一副不肯相信她们，力挺苏乐允的样子。
“都是读法律系的，又在我们浩飞这样大律所工作的，谁会没有能力上庭啊？不过拉客户的时候，就不一定是用什么能力了，嘿嘿……”那个去年夏天转正的女律师又接了上来。
“就是！”还是第一个女孩的声音。
苏乐允脸色一黑，没想到真的是“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啊。以前是林雅，现在是这个她还不知道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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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宸夜：哼，为何就只想到那个姓黎的女人，就没想到是我在背后默默帮忙。
宁翊云：服了你了，这样的醋都吃。有本事你告诉她，那个向日葵是你送的啊。
梵宸夜：...不说，我就喜欢默默帮她。
其实我不是做律师的，也不了解顾问律师要不要参与培训这些哈。所以，纯属虚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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