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卿瞪着梵止镜，眨了一下眼睛。
梵止镜微笑看她，“嗯？”
白云卿面瘫脸，“听不懂。”
“……”梵止镜。
这或许，大概，可能，也许，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会如此直白的同他说，她听不懂的一个人吧。
梵止镜笑笑，低头喝酒，“树再高高不过天，功在大亦受制于皇，俗世你争我斗，为的终究只是一场名利，笑看角逐，实为明智。”
所以，他的意思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是看这个世界？
白云卿摇头，“还是不懂。”
艾玛，她可没有念过什么道德经什么佛经的，这大神一开口就是什么什么的，她文化低！她听不懂！
躺在软垫上的白时渊不由挖了挖耳朵，搞什么哦，和尚明明一脸人模人样，咋说得话这么让人觉得脑袋昏昏欲涨。
神棍！
果然是一只大神棍！
梵止镜伸手，轻轻将那酒壶中最后一滴酒倒落地上，看它碎裂成点滴，微笑的道：“不懂则矣，懂则矣，懂与不懂又有何区别。”
“哦！”这一回，白云卿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这次我听懂了。”
梵止镜回头看她。
白云卿面色一整，肯定的道：“跟着大神，吃得开，走得开！”
于是她决定了，好好跟大神混，嗯，比跟着牧寒霄混有出息多了！瞧瞧人身大神，说一句话多么有神棍的味道，她是听不懂的。
她也相信大家都是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