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说的事情就这些，其他谁是九头蛇我也不清楚，我只调查出上任局长一个。”
托尼摊摊手，表明自己的话就到这里。
娜塔莎打量了几眼托尼，想了想后问：“但按理说这样的人物保密程度很高，不是吗？”
“是的，按理说。”托尼倚靠着墙，“不过九头蛇一向不按常理，我只知道他。”
娜塔莎没有继续问下去，像是有了什么想法。
托尼稍微轻松了一些，因为这并不是他调查出来的，而是摆在那里的——一份数据包，包含了这些有用信息。
他不知道是谁摆的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何在。有能力知道这些的为什么不自己解决？而且就算不自己解决为什么要给他而不是其他人？
这个疑点就让托尼思考了半天，但考虑到文件的内容他还是把摆这份数据的人归类到友善一方。不管怎样他都需要这份数据。
“娜塔莎，你的事情。”尼克看向娜塔莎，神情不像是得知到这样一个信息后的震惊，不得不说管理了这么多年神盾局尼克的演技还是可以的。
“九头蛇有士兵。”
“这算什么特殊的？”托尼问道。
娜塔莎再次说：“他们的士兵当中的有一个是我们熟悉的人。”
“难不成是那个掉下火车的美国队长的好朋友？”托尼随口说道，没想到娜塔莎看向他的眼神复杂。
“哇哦，真是这样啊？”
托尼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娜塔莎点了点头：“托尼说的没错。”
“而且你确定你提前不知道？”
托尼那么说时即使是娜塔莎也不得不惊讶，这个信息很难有人知道，因为他们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在托尼之前的话语中娜塔莎清楚这点，但在情绪的驱动下她还是问了。
“当然不，我只是随口一说。”托尼自己都很惊讶这件事，当时他的大脑里只是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那你可以去做预言家了。”娜塔莎说了个俏皮话。
托尼也接着这个俏皮话说了下去：“我现在就是个预言家，我发明了无数未来产品。”
“好了。”尼克咳嗽一声示意自己还在，“就这些了吗？”
“我确定你不会想要更多。”托尼说道。
在一旁看着他们对话的诺娃又突然说：“我可以提供几个可信任人员名单。”
“谁？”尼克看向诺娃。
“玛利亚·希尔，菲尔·科尔森，克林特·巴顿，芭芭拉·摩尔斯。”
尼克沉思一会儿，说道：“谢谢。”
诺娃笑笑：“你这声谢谢可是出乎我的预料。”
系统并不提供名单服务——也不能这么说，因为都入侵了九头蛇的系统了，主要是系统和她可以知道了，但其他人不能知道。
[太破坏世界进程不好。]系统是这么说的。
[开挂也要适度，都说完了谁也不知道连锁反应会引起什么糟糕的后果。]
非常明白这个道理的诺娃也没就此纠缠下去，反正神盾局里混杂着九头蛇这件事最后解决也没损伤多大，不至于都说出来。
尼克换了个话题：“你们没人再有什么坏消息了吧？”
娜塔莎回答：“我想我是没有了。”
托尼也在一旁补充：“我也是没有了。”
尼克又说：“那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当然不，这样一件事情一定会产生深远的连带影响，超出任何一个人的想象。
“下面是电台记者的报道。”
主播人切换了影像，记者出现在电视上，她正站在曼哈顿的一处街道上。
曼哈顿的建筑修复之完整一点儿都不像刚经历过一场战争。
虽然也有保护的好的功劳，但还是不得不赞叹一声纽约工程队的修复速度。
记者叫住了一个路人，将话筒递过去：“请问你对前些日子的恶魔袭击有什么看法？”
“看法？没什么看法。”这个人淡淡地说道，神情也如他说话时内容一样无波动，“习惯了。”
记者一愣，这个反应可不在预料之内，好在她功底深厚，很快找到了话题：“你不是纽约人吧？”
“当然，我不是。”这个人回答道。
“那您哪里人？”
“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