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好香，一点也不像妖修。”
“妖修才香呢，咱们人修谁身上有香气。”
“真想摸一下她的鱼尾，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听说啊，人鱼前辈是在寻找道侣呢？”
“这你可胡说吧，人鱼前辈是妖修，妖修的道侣，怎么也是化神大修的吧。”
“人鱼前辈可是以貌取人的，说不定是谁好命，入了人鱼的眼。”
“可别了，不说人鱼交配之后，会吃掉对方的吗？”
“瞧你用的词，也太……”
楚宁皱皱眉，看来在楚氏集团听到的，不是空穴来风。
空气中也确实传来淡淡的香气，楚宁轻轻嗅嗅，这香气有些熟悉，应该是某种灵丹的香味。
他从成为炼丹师之后，对灵药就颇有研究，但都是有关修为的，对香料，几乎没有涉及。
循着香味走过去，经过的外门弟子们竟然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
这个举动就太不正常了。
心下也奇怪，人鱼的魅力竟然是到如此了？
不远处，人鱼正和郑总管在攀谈。
人鱼一身海蓝色的衣裙，长长地摇曳在地面上，让整个人犹如海里的女妖般艳丽。
她微笑着看着郑总管，郑总管的脸上一滴汗水流下来。
“郑总管，你这外门灵田众多，怎么就无灵泉鱼池呢？若是以灵泉鱼池的灵水灌溉灵田，收获会更丰吧。”
郑总管苦笑着道：“外门流水的弟子，铁打的灵田。灵田还好种植，养殖鱼池，可就是养殖妖兽了。
自古以来，这都是要有专门的御兽修士来操心的，我们这些外门弟子都是修者，不胜任啊。”
“妖兽？”人鱼拖了长声，意味深长地看着郑总管，一根雪白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郑总管的胸膛，“郑总管这是在映射我么？”
郑总管头上的汗又出了一层，一连声地道：“岂敢岂敢。”
忽然看到人鱼身后远远的出现楚宁的身影，立刻如蒙大赦般地跳起来：“啊，楚前辈，你来了。”
楚宁被称作楚总多时，忽然有个楚前辈的称呼，心里着实品味了下，好不适应。
“啊，楚总。”郑总管马上就换回了称呼，“楚总，你还没见过这位人鱼前辈呢吧，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人鱼前辈，这位就是北地楚氏集团的楚总，也是我们厉掌门的道侣。”
郑总管总算是等来了一个解围的人，忙不迭地招呼着。
人鱼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看着楚宁道：“郑总管啊，我们是见过一面的。”
说着上下打量着楚宁，“早在仙山外我就听说过楚总了，据说是人中龙凤，闻名不如见面，果真是如此。”
这话，卓小妹故意说得不伦不类的，语句上带着点毛病。
这才符合人鱼的人设不是么？
郑总管才倒出空来擦擦汗，笑着道：“是啊是啊。”
楚宁先和郑总管点点头，才看着人鱼道：“之前只在前辈到来的时候，匆匆一见，几日不见，前辈风采越发璀然。”
被楚宁称呼声前辈，卓小妹的心里别提多受用了。
她一天天的不是在外门，就是在内门弟子面前晃悠，就是想找个机会能再遇见楚宁。
终于见到了，她的嘴角慢慢地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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