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大战开启
卫璃脸上细微的变化，没能逃过杨曼萍的眼睛，她敏锐察觉到这一情况，立刻出言询问。
鉴于这事比较复杂，几句话根本说不清楚，卫璃随口敷衍一句，迅速起身出门，去找李瑞哲谈话。
“卫璃，等一下。”
不远处，万凝霜穿着皮甲走来，上下打量她，道：“你这几天去哪呢？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
“你关心这个干嘛？”卫璃疑惑道。
虽说万凝霜自觉亏欠自己，但她上次出兵帮忙，已经还了她的人情。
在她看来，双方如今各不相欠，那就没必要太过亲密。
“卫璃，你怎么回事？脑袋被门挤呢？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们会大费周章而来？我不说是你的救命恩人，最少也是你的同伴，关心一下你的去向，这有问题吗？”
卫璃自认为所有事情，都会伴随大家平安，重新回到最初。
但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大家俨然融为一体，她那十分狭隘的认知，不再适用于当前的环境。
“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大家并不相熟，不应该那么亲密；说实话，你当初留给我的印象，至今让我都很排斥。”
此话刚落，也不知卫璃说错什么，竟会迎来万凝霜的拳头。
她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凭借腰部力量，勉强稳住身子。
她之前出门本就莫名其妙，李梦音刚一追出来，立刻看到卫璃被打。
“姓万的，你是不是有病？干嘛动手打人？”
“你好好问问她说了什么。”万凝霜手指卫璃，愤怒道。
“卫璃，你说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和我保持距离。”
“为什么？”
李梦音诧异道：“姓万……万姑娘虽然脾气火爆，但她好歹帮过我们；大家都是雨林宫的姐妹，你为什么和她保持距离？”
“因为……”
卫璃着急地正要辩解，大伙因为刚才的动静，不约而同走来。
之前的战役虽有人暗中相助，可大家多少会有伤亡。
一想到为了营救卫璃，她们牺牲了许多姐妹，众人连忙一同声讨，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姐妹们，请安静一下。”
片刻，万凝霜高举双手，大声呼喊。
她在之前的战斗中特别英勇，数次承担断后工作，大家对她颇为信服，声讨之音陆续停下。
“卫璃，不管你怎么看我们的，我都得告诉你，我们是一个团体，不是临时拼凑的乌合之众；你可以看不惯我，但不能丢掉最基本的礼仪。
“当初欺骗你的姐妹们，已经死在了战场上；她们不是恶人，只是一群听命行事的受害者，如果你真有什么气，还请撒到战场上。”
万凝霜面无表情地说完这话，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卫璃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内心顿时充满愧疚。
她很想马上道歉。
但卫璃知道，不管多么诚恳的话语，都不如实际行动有效。
……
……
既是战斗就会有伤亡。
不管六大帮派的兵力有多少，李瑞哲总会付出一定的代价。
他来时带了三百多人，经过之前的战斗，还剩不到两百。
卫璃心怀忐忑而来，不敢正视任何人，唯有低头前行。
“卫璃，你这几天去哪呢？后背有没有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