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女施主，请不要多想；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贫尼年事已高，不可能成为她占据的对象。
卫璃尴尬地笑着摸头，没料到对方会看穿她的心思。
的确，不管哪个女人拥有换身的能力，都不会选一名老者。
“师太，非常感谢您的讲解，让我了解到这么多事；我很好奇，当初帮助玄莹，抢夺长生不老之法的五大护法，后来怎么样呢？”
“他们全被玄机杀死，后代近乎灭绝；不过据我所知，当初参与行动的段、孙两家，还有幸存的后代。”
骤然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姓氏，卫璃瞬间想到，段静珍和孙丽娅母女。
孙丽娅那奇怪的经历，还有段静珍的敏感反应，都让卫璃觉得，她们应该是师太口中的幸存者。
“师太，既然玄机婆……她丢失了长生不老之法，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诸如这样的无上功法，彼此之间都很排斥；一个人若是修习几样，且不说能不能融合，光是修炼中的意外，便会让人爆体而亡。
“所以玄莹练了长生不老之法，自然无法修炼永生不死之术。”
“可玄机和玄莹势同水火，她怎么获得永生不死之术的？”
静云师太默默地想了一会，说出她所知道的秘辛。
玄机夺得功法之后，虽然没能在三年内练成。
可她这人有一个习惯，每次练完一个环节，便会毁掉相应的内容。
玄莹夺得功法之时，上面的内容丢失了三分之一。
为了让自己永葆青春。
玄莹压下对玄机的仇恨，用自己的功法——永生不灭，换取被毁掉的内容。
玄机最初故意找事，在中间环节动了手脚，导致玄莹差点走火入魔。
她被玄莹折磨了一个月，每天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老老实实交出正确的方法。
两年后，玄莹练完被毁掉的部分，于是想要除掉玄机。
关键时候，玄梦忽然现身，冒着重伤的风险救出玄机。
从那以后，她俩人间蒸发，直到十年后神功大成。
……
……
门外，周明文静静地喝着茶水，观看院子里的鲜花。
这人挺有耐心的。
他在外面坐了半个时辰，愣是没有一点不耐烦。
“谈完呢？”周明文看到卫璃出来，笑问。
“不错，我很感谢殿下的帮助，不知能为您做点什么？”
俗话说无利不起早。
周明文会热衷于帮助静云师太，除了她的身份和实力，卫璃觉得还有别的。
“卫璃，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势利？没有好处就不做呢？”
“我可没说这话。”
卫璃无奈摊手，道：“有利可图乃是人性，仗义相助乃是善意；您用善意对我，我自然要聊表心意。”
周明文忍不住仰天大笑，看卫璃的眼神由最初的不屑，变成如今的赞赏。
静云师太缓步走来，先看周明文一眼，再看向卫璃。
“女施主，请恕贫尼多嘴，皇城并非久留之地，你得尽快离开；这张字条上的地址，乃是你探寻真相的关键，你可以带你的姐妹去，但别告诉她们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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