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相信，这件事也是事实！”
萧慎踱步走到桌前，垂眸冷视着小头目，凝声道：“那些被你们所杀的大臣之中，有不少都是好官！”
“不会的……”
小头目双目充血的看了眼萧慎，摇着头低喃道：“这些都是你在骗我……”
“资料是否为真，本王相信，你早已有所判断！”萧慎冷眼看着小头目，随即轻笑了一声，“何必自欺欺人？”
小头目说不出话来了。
他低着头，目光紧盯着桌上的资料一动不动。
萧慎也不急，他慢悠悠地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等着小头目做出选择。
“你赢了……”良久，牢房内才响起了小头目的声音，他缓缓抬起头，看向萧慎，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决绝之色，“你都想知道些什么？”
“天神教教宗的身份，以及天神教近期的目的！”萧慎轻勾起薄唇，墨眸中却是闪过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看来瓦解天神教这个势力，也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让他们从内部自己瓦解……
小头目沉了沉双眼，脸色略有些难看。
但很快，他就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教宗大人……他来历神秘不可探寻，我们这些教众虽与他有过接触，但他从未对外展露过真容！”
“也许教中长老会知道教宗身份，但他们对教宗忠心耿耿，不可能背叛教宗！不管你们如何去查，也是查不出教宗身份的！”
小头目说着，注意到萧慎看向自己的眼神，瞬间看懂萧慎的意思，他立即苦笑道：“我们这些教众虽然也信仰天神教，并忠诚于教宗，但却是比不上教中长老的。”
若他当真足够忠诚，也就不会只是个小头目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