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吓,两波人止住了。
一身粗布衣黑布鞋半分气势不外露一点都不端着的陆万门外进来,人群也自然的给他让条走路。
于柏柳说,“堂主”,其余那俩神仙也弯身鞠躬,“堂主……”
其余人同样,“堂主”。“堂主”。“堂主……”
“嗯”,看眼桌上的骰子转过身对林生他还没开口林生先抢话说,“这赌坊是你的”?
“对”。
胡军说,“开这么大赌坊几百两银子,输不起吗”?
陆万没脾气的摇摇头,“自然不会”。
胡军说,“那为何不让我们走”!
陆万说,“乱讲,怎么会不让,还要常来。就算不玩,喝喝茶聊聊天看看热闹,图个人气也不损失什么,对吗”?
胡军说,“那他们怎么不让我们走”。
陆万笑了,“这仨,是我最好的骰师平时很难碰到对手。这样子,不用问,也是输了,他们只是挂不住脸了,一时激动还请见谅”。
胡军说,“你意思我们可以走了”。
陆万又笑了,“当然,门在那腿长你自己身上我又没拦。你们都给我听清楚,开门做生意别的赌坊我不管。这家,不怕客人赢银子,都记住没”!
“是”……
“是”……
“是”……
“还有,咱是开赌坊的,输赢乃常事的道理你们更应该比谁都懂,一山更比一山高能人背后有能人,别因为一时的面子把里子也没了,记住没”!
这声训,这声安慰,这声声明,显然在给三神仙听也在给林生他们听也在给所有人听。
“呵呵”,陆万招招手,伙计把托盘端过来,陆万边给倒茶的又示意示意伙计又拿来许多的笑杯子,陆万一一给斟好,“您四位,是拿着银子走,还是在玩会”。
林生说,“烂虫你觉得呢”?
“不了,见好就收,细水长流,掌柜破费”。
林飞扬弯腰陆万也跟着弯腰。
“客气客气,常来啊”。
“嗯”。
林飞扬拿起杯茶其他看客也都伸手去拿茶杯,一仰而尽。
出门林生颠着圆滚滚的钱袋好不高兴的不时抛起接住,在抛起在接住,“这间赌坊,以后是不能来喽”。
“为什么”,王凯说。
林生说,“这个啊,让你师哥解释”。
林飞扬说,“表面礼让实则警告”。
胡军说,“警告?我看他挺客气的丝毫架子没有”。
林飞扬说,“这才是不能来的原因。古人云,嘴不饶人心地善,心不饶人嘴上甜;心善之人敢直言,嘴甜之人藏谜奸。他进来的时候刚好是小凯要拔剑,说明他已经看一会了,处理不好会有话柄旁边有太多外人在看自己人又技逊一筹,多方考虑还要照顾他们面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低低头。刚才你也说,他没有架子很客气,间接表达,你没有因为他的谦逊而轻视。若继续赌下去无疑是自找麻烦,你见过哪个来赌坊的愿意把他银子赢走”。
“啊~,胡军恍然的,明白了。那咱现在有银子了,是不是可以吃肉,喝酒去了”。
“哈哈哈”,林生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