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不要在家里留一段时间?”白沐夏看了袁二叔一眼,有些迟疑。
在国外的确有一堆事等着她,可如果是为了这个家做出一些奉献,白沐夏也是很愿意的。
“你们忙你们的。”袁二叔一听,赶忙摆摆手,多少有些惆怅。
不过就是袁钦御出了事,何至于让一大群人都陪着他耽误正事?
现在舆论被压下去了,要不然的话,事态更加严重。
“可是爷爷怎么办?”莫黛也很担心老太爷,一张脸紧紧地皱在一起:“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对于国内的这些事,莫黛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她甚至都不太明白白马会所是个什么地方,做的是怎样的营生。
所知道的也不过就是袁家的人是个头目,且因为这件事有牢狱之灾。
“老爷子伤心一段时间也就好了,等会儿吴爷爷也会过来,陪着住几天。”
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能体现出老友的重要性。
子孙再怎么贴心,都比不得老友的魔力。
等吃完饭,一群人到后花园散步消食,莫黛挽着白沐夏的手,还是忍不住唏嘘了一阵。
“违法犯罪的事情怎么能做?也真是。”
有些人,可管不到这些,只顾着自己快活,把家族的荣誉和声名,都放在最低处。
贪图享乐,也不过如此了。
“利润太高,能抵抗住诱惑的人太少。而且,他们本身就是奔着挣钱这个目的去的。”白沐夏叹息一声,多少有些唏嘘:“好在都结束了,要不然的话,还会有更多的女性同胞吃苦。”
“听说那些人都是自愿的,是真的吗?”莫黛无比单纯,对欧这些事了解并不很多:“我之前听着有些害怕,总觉得不是真的,哪有人那个样子?”
“有,但是也有一些不是自愿的。”白沐夏不忍心说,很多陪酒女都是被拐卖过去的。
而袁钦御做的就是培养一批专门拐卖妇女的奇才。
一旦有一个女孩被拐卖过来,并且成功在白马会所里上班,那么,袁钦御能从这一个女孩身上,牟取暴利。
这条产业链,一向都是见不得光的。
可那个人,铤而走险到了这个地步,将白马会所做大做强,并且成为一众富商吹捧的天堂。
连续上了那么多次热搜,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做非法买卖。
“老天爷啊!”莫黛彻底被震惊了,瞪大了眼睛,心里觉得悲痛:“袁钦御好歹也是袁家人。”莫黛不能理解。
袁家人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换句话说,都是高知份子。
能做这样的事情,简直不能理解。
袁厉寒也站在一边听着袁二叔的碎碎念,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我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指望我给他们找个替罪羊。”袁二叔直摇头,觉得那些人实在是不可理喻:“你说说,哪有这样的人?”
“人上一百,五颜六色,总有这样的。”袁厉寒木着面孔,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嘲来:“他能走到这一步,我一点也不意外。”
“怎么?”
“他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吗?”袁厉寒冷笑,想到了许多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袁钦御,仗着自己是老太爷跟前的香饽饽,经常欺负他。那种恶趣味,可不是一般孩子能有的。
从那个时候就能看出来,袁钦御对人是没有任何同理心的。
那样一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又有什么好诧异的?
对待兄弟手足没有爱护之心,那么对待女性,又怎么会有?苏婵娟又不是一个好母亲,只知道教给袁钦御利害关系,不给他树立正确三观,不就是等着袁钦御走歪路吗?
“也是也是。”袁二叔也想到了当初袁钦御的顽劣,直摇头:“只不过那个时候他年纪小,大家都以为他只是淘气。”
袁家的小孩,哪有什么资格淘气?他们从小就被赋予各种意义、责任。不管是他袁厉寒还是袁宜修,都是如此。
只有袁钦御,被娇惯着。
现在倒好,跑到大牢里去了。
“你跟沐夏准备什么时候走?”袁二叔一提到“走”这个字,就是一阵惆怅。
有这群孩子们陪着,倒也不觉得寂寞。
可一旦这些人都走了,还不知道有多煎熬呢!
日子苦苦熬着,想都不敢想。
天知道他有多想去赌城找自己的未婚妻。
“后天。”袁厉寒轻启薄唇,缓缓抬起头,朝着白沐夏看了一眼。
那丫头正跟莫黛说着悄悄话,脸上还是那个云淡风轻的表情,看着就觉得岁月静好。
他心里一暖,一时之间,半点烦恼都没有了。
“公司的事情,还要劳烦二叔了。”袁厉寒很认真地同自家二叔说着话,又道:“爷爷年纪大了,又因为这次的事情伤了心,二叔要多费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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